三天后,应暖可看秀回来,意外地发现父子俩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蒋琰邈除了在她刚回来时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接下来一直粘着蒋肇
不放,连晚间的洗澡跟讲故事的任务也点名要爸爸来。
忽然遭受冷落的应暖可还有些不适应,像个偷窥狂般在蒋琰邈的门口注意着房内的动静,蒋肇庭没给他讲那些故事书的内容,而是讲一些他
小时候的趣事,蒋琰邈听得捧腹大笑,两人关系融洽和睦。
边往房间走,边好奇她不在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等她收拾完行李,正准备进入浴室洗澡,这时蒋肇庭开门进来了。
应暖可此时身上未着寸缕,推门而入的男人看见这副香艳喷血的画面,便有些心猿意马。
三日的离别虽然不长,但是蒋肇庭的思念却像疯长的蔓藤,逐渐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
水汽氤氲的浴室,两道交叠的身躯影影绰绰地照射在墙壁的瓷砖上,艳丽旖旎。
随着一道道婉转的低吟声溢出,应暖可莹白的双臂软绵绵地挂在蒋肇庭的肩上,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猛烈地进犯,直捣深处。
而浴室里那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反馈着他们在做的事情,只稍微瞥见那副画面,应暖可就满身臊红,身体极度敏感,没一会儿蒋肇庭便缴
投降了。
应暖可几乎四肢绵软,全靠蒋肇庭徒手撑着,他的呼吸声粗重,低沉地调笑:“小可今天真敏感。”
应暖可被说得脸红气踹,反驳道:“你今天真快。”
蒋肇庭脸上未见怒气,反而充满揶揄:“嫌弃我快?嗯?”
应暖可顿时有股大难临头的预感,软声讨好:“没呢,我怎么会嫌弃你?不过我今天刚下飞机,累了。”
“不必担心,出力的是我。”蒋肇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应暖可的颈窝,又故意地在她的锁骨处磨蹭了半天,惹得应暖可受不了这股若有似无
的瘙痒,不得不软声求饶。
享受过了酣畅淋漓的盛宴,蒋肇庭慢条斯理地帮两人做清理,应暖可已经累得完全动弹不得。
等接触到绵软的床铺,她的眼皮慢慢垂下,不过想起还未问出口的问题,又强撑着睡意,问蒋肇庭:“你跟池池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情吗?感觉他对你忽然多了丝崇拜之意?”
蒋肇庭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应暖可,应暖可忿忿不平,只不过经过刚才激烈的情|事,声线显得气若游丝,表现不出愤怒的气势。
“起因我也问过池池了,他说对方取笑他没有父母,是个私生子,他起先跟对方争论过,但是几个男孩子一直以那位小朋友为中心,几个人
抱团取笑他,池池一时没忍住就跟对方打起来了。”
“我们当初在父母那栏没填具体信息,只是不希望被区别对待,可没想到却让池池受了不小的委屈。”
“我当初就说过没那必要的。”
“好啦,知道你蒋大少料事如神啦。”
“男孩子打一架算不了什么,为了补偿补偿那小子,明天一起送他去幼儿园吧。”
“好啊好啊。”应暖可其实很向往送蒋琰邈去幼儿园的情景,只不过之前顾虑到她跟蒋肇庭的身份,怕会影响到他的人际关系。
第二天蒋琰邈知道父母要一起送他去幼儿园,稚嫩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坐在车上都是手舞足蹈的,等到了幼儿园,逢人便介绍自己的
父母,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骄傲。
园长已经换了人了,连班主任也不再是之前那位,蒋肇庭很满意幼儿园的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