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早早的就随着家中人过来了,过来之后看到赵家的派出来几个小厮,指挥大家的马车怎么样停靠,这几个人看起来都是新手,指挥的实在是不像样子,胡同本来就不宽敞,很快胡同里的马车出不去,胡同外面的马车进不来。
许棣下了马,让身边随侍的牵着马,步行去了永平侯府,看到府上的管事正在门口迎客呢,看到许棣,那管事赶紧躬身行礼,说:“哎哟,许大人有礼,赶紧里面请。”
许棣摆了摆手,说:“外面胡同里面的马车已经挤在一起i走不动了,你且安排几个得力的人手去疏导一下,乱哄哄的让人家笑话你们府上做事不利。”
管事听了,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许大人,不是奴才不想派人去啊,只是现在人手有限,奴才实在是找不出来人手了。”
许棣听了,点了点头,说:“既如此,我就安排我府上的家丁帮着你疏导一二。”
许棣说完了,转身就走,那管事想要喊住,想了想,转过身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就进了院门。
胡同外面有个客栈,客栈为了过来投宿的人的马车能有个地方放,有个挺大的院子,许棣派了管事过去,跟人家交代好了,借了人家的院子用来放马车,接着,永宁侯府的一帮随从就开始疏导交通了。
困在胡同里面的马车,有些车上的人已经下了马车,马车直接就被引导着进了客栈的院子,有些马车上的人还未下来,则被人引导着先去了永平侯府的大门,请了客人在大门下马车之后,再把马车驶到客栈的院子。
永宁侯府的人效率很快,胡同里马上就通畅起来,许家众人这才从马车上下来。
宁氏跟在自己的婆婆身后,进大门的时候看到站在大门口负责迎客的管事,不由得撇了撇嘴,今日里来的都是亲戚故交,永平侯跟世子应该i是在大门口迎客的,可这父子两个却不知道在哪里。
永宁侯还未进胡同就皱着眉头,一直到进了永平侯府的大门,眉头皱的更深,永平侯的大管事陪着永宁侯往前院待客的院子走,一边走,永宁侯问他:“你们侯爷呢?”
大管事躬身道:“禀侯爷,我们侯爷跟世子在书房呢,家中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二。”
永宁侯听了,转身就往书房走,那大管事在后面跟着,说:“侯爷,还请您先去偏厅稍待。”
永宁侯脚步不停,一直走到永平侯的书房,看到书房的院子里站着几个管事,还有几个看起来有几分脸面的嬷嬷。
看到永宁侯,有人赶紧往房间里报信,永宁侯都未走到书房门口,永平侯从里面出来,看到永宁侯,拱手道:“许兄,还请许兄去偏厅稍坐。”
永宁侯看到院子里的阵势,皱了皱眉头,说:“赵老弟,今日是行哥儿大喜的日子,你是行哥儿的祖父,世子是行哥儿的父亲,你们理应在大门口迎客,却为何在这书房躲着?”
永平侯很是不好意思的说:“许兄,家中出了一些小事情,我们正在商议对策。”
永宁侯听了,再看永平侯的脸色,心里一咯噔,冷笑一声,说:“现在什么事情都要给行哥儿的婚礼让路,行哥儿的亲事是今日最重要的事情,不管你们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先忙行哥儿的亲事才是。”
永平侯拉着永宁侯的衣袖,把人拉到角落,小声的说:“方才厨下来报,定好的要在行哥儿婚宴上用到的一些食菜,出了问题,几十桌的席面呢,想要再去淘换,去哪里能够淘换才是啊?”
说到最后,永平侯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倒是把永宁侯听了一个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