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可沾染上不少毒贩的血,所以这道上混的,都不敢来触我霉头。”
“你那几把枪不是早就坏了?”阮唐无力地扯出一抹笑容,“而且那些人好像是新手,可能都不认得你是谁。”
“哦?”老人这才发现温月身边的枪。
窗外又是一枪响,老人无奈地把窗户关上,吹响一口哨,将狼召唤回了家里。
“这猎狗受伤可以拉去镇上治,但是这狼,没人敢治。”老人心疼地看着他的几只狼。
温月有点疑惑,既然老人和阮唐认识,为什么阮唐还要杀狼,难道那头狼不是老人养的吗?
“我们会没事的对吧。”温月眼神希冀地看向老人。
老人耸肩,“他们跟你们一样,做事不怕死,这就不一定了。”
温月环顾房内四周,发现角落放着一个大桶,打开一看,是油。
“你快把盖子盖上,要是飞进去几只虫子可不就毁了!”
“你这油多少钱,我全买了。”
“我这油可是要吃的!你开什么玩笑呢,不卖!”
从山下运这些油可花了不少力气,老人平时可宝贵了。
温月眼神坚定地看着他,“那你可以保证我们毫发无伤吗?”
老人静静地看着她,又摇了摇头。
温月说,“那你要是死了,这油多么宝贵,也是无福享受。不如我出三万元买下这油,把油泼在你家前面,油很滑,那群人要是敢靠近,一定会摔倒。一摔倒后,要是再想从油地爬起来,可真是一件难事。”
“到时候让你这几头狼活捉那几个人,不是又能保住性命,又能什么也没损失。”
“要是他们不靠近,用枪打我们呢。”
“把灯熄灭,我们谁也不说话,躲在角落里,打不到我们。”
老人陷入沉思,在想这个计划。
阮唐突然开口,“现在没有办法,只好相信她了。”
老人万事都听信阮唐的话,便松口,和温月一起把油桶搬到屋外。
那群人看到前方有个木屋,互相对视一瞬。这几个人都是被派出来练练胆子的,说实话,这群人也都知道那群人根本就不想要他们。
“那俩人肯定在里面。”
“你确定那俩人看到你脸了?”
被温月踢的蛋疼的男人咬牙切齿,一定要把那小丫头给奸了!
“不管看没看见,我们要翻过这些山,万一遇到个好歹,可以把他们扔给狼,给我们争取时间逃跑。”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所以他们也只好把目光打在那俩人身上。
“你闻这味道是什么啊。”
“什么味道,没闻见啊。”
那人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
当第一个人摔倒以后,接下来,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所有人都摔在了地上。
手撑着地上想起来,结果手一滑,下巴磕在地上,疼得要命。
屋内,温月靠近那几头狼,轻地说,“我觉得你们应该能听懂我的话,所以要活口。”
那几头狼听到老人一哨响,温月连忙打开门,几头狼带着狂风冲向外面。
等警察顺着一路被碾压的花花草草,来到山上的时候,看到温月和阮唐,还有被捆绑在一起的毒贩。
那些人狼狈不堪,脸上全部都是被狼啃噬过的血。
温月被警察护送下山,阮唐和一群人去寻找刘寡妇的尸体。
温月一晚上没有睡觉,没有安全感,怕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一大早看到警察,这才松了口气。
这次温月和阮唐的功劳最大,老人不愿被人打扰,就没提及过他一句话。
从大家口中得知,那群人被抓到后,不用猜也是判处死刑,立刻执行。
阮唐和温月被警方赏了不少钱,温月把钱跟大家分了分,也好好安葬刘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