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的手是轻微骨折,需要吊着手臂至少两周。
自那天赵景杭从家离开,来整整一周的时间,他都没有给任何消息,或任何指令。
沈秋就这样家休养了一周时间,第二周周一的晚上,接到了一个电话让门,但这次,不是赵景杭,而是赵青梦。
沈秋走到小区外的时候,看到了赵青梦那辆招摇的绿『色』跑车。
敞着篷,坐驾驶座上朝招手。
路上的行人和进小区的人不断回看,视若无睹,依然大冬天里肆张扬。
沈秋走到了车旁:“赵小姐,你找有什么事。”
赵青梦伸食指碰了的伤手:“哇……哥说你伤残家还不信,原来是真的啊。”
沈秋:“是。”
赵青梦:“不过你不用难过,那家伙也被打了一顿,比你严重多了。”
那家伙?
谁指使的已经找到了?
沈秋问道:“是谁?”
“你说找人打哥的人是谁吗。”
“嗯。”
赵青梦朝勾了勾手,沈秋微微俯身,听到赵青梦小声说:“是梁悠……哥,估计是梁悠回家跟哥哭诉了,然哥哥就不过。”
也是,梁家也是有有脸的人家,大小姐被人“欺负”,肯定不满。
但就是因为有有脸,赵景杭那么做,不怕事吗。
沈秋刚这么想着,赵青梦就道:“哥暗地里找人查来的,然呢,也学着他找了一帮人把他揍了一顿。不过你放心吧,梁悠他哥肯定不敢招摇,反正这事也是他做先,三哥不过是替你报仇罢了。”
报仇……
沈秋想,即便是没有,那人敢这么挑衅赵景杭,也是要被揍一顿的。
赵青梦:“哎呀不说这个了,最近没哥边上看到你都怪想你的,来来来,上车。”
沈秋不知道这大小姐又要干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住这。”
“查了你的人事档案,这还不简单。”赵青梦道,“你就快上车吧,今天可不是工作时间啊,跟走没『毛』病。”
沈秋:“不会,又要打麻将吧。”
“你怎么知道!”
“……”
“快啦,最近手好好,要赢你!”
沈秋无奈地笑了:“赵小姐,你看像是能打麻将的样子吗。”
赵青梦看着吊着的手臂沉默了两秒,打了个响指:“能,给你配个丢牌的,你指挥就行。”
“…………”
赵青梦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某种程度上跟赵景杭很像。
沈秋被半拉半拽上了车,一个小时,就莫名妙地坐了星辉一号,赵青梦的包厢里。
包厢分为了两批人,一批外喝酒玩闹,一批里摆了麻将桌,悠闲地搓麻将。
这麻将局是赵青梦组起来的,沈秋和赵青梦对坐,两边坐的则是两帅哥。因为手残,边上还被安排了个丢牌的“未成年”。
认为是“未成年”,因为看着是很小,但赵青梦说,他早成年了,就是皮肤好,显年轻。
没过多久,赵青梦热情满满的姿态,麻将桌就刷刷启动了起来。
沈秋打麻将这事还是跟赵修延边上的李叔学的,以前赵修延不临市的时候,李叔家里会悄悄跟附近的邻居打麻将消遣,李叔是打麻将高手,沈秋偶尔没训练没读书的时候,会旁边看一会,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几局来,沈秋大部分还是赢,但偶尔也会放点水,让赵青梦赢一,不然小姑娘哀嚎得“可怜”。
“二排第三颗,三万打去。”
边上的“未成年”点,替沈秋拿了牌丢去。
“抓牌。”沈秋提醒道。
“未成年”连忙去拿牌,拿回来的是六万,自『摸』,胡了。
“未成年”一脸惊喜:“们又胡了啊。”
“嗯。”
“你好厉害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