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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病弱白月光他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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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豪门男主的病弱白月光1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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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你考试,认真复习还是挂了和没有认真复习,挂了。结果虽然都一样,但是很显然,后者更让人难受。因为人会产生假设,是不是我只要努力一点,考试就不会挂掉了。”

“更何况,这是永远无法挽回生死呢?”

“争吵?”秦勉手掌用力,心跳忽然停滞了一下,皱眉问:“什么争吵?”

心理医生叹了口气,说:“我也是从另一个姓苏先生那里了解到。大概是沈先生他说了很严重话,具体细节如果您想知道话,可以去问苏忻先生。

总之我想说是,他们之间最严重,最剧烈争吵,恰是在那个人死之前,这也导致了沈先生直接错过了那个人最后一次见面,所以沈先生目前最难接受,就是这种假设。”

秦勉听完,这才缓慢地点了点头,艰涩地开口说:“谢谢,我明白了。”

毕竟纸包不住火,作为沈家这一代独子,沈商齐本身就带了不少话题度,他病情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B市。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沈家二少居然发了疯,而至于是什么原因,没有人会不把它联系到之前传言上去。

沈家二少爷为了一个病秧子死,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疯子,就这么成了一个废人,所有人都在猜想,究竟沈家会怎么做,不知道会不会彻底放弃这个继承人,从旁系中选一个有头脑人来继承家业。

可是没过多久,沈家剧变就再次传来,沈老爷子因病去世,而沈宗天生就不是经商做生意材料,这些年人又在国外,对国内形势根本就不了解,所以在董事会被人步步紧逼,几乎无力招架。

而沈家其他基本都是老弱妇孺,真是一只羊羔子落入了狼群,眼看着沈家基业就要落入他人手里,各方势力早就摩拳擦掌,伺机而动时候。这个传言中已经彻底疯掉沈家二少却又重新出现在了大众视野之中。

他以雷霆手段肃清了这次董事会中对沈家有二心董事,以绝对股份力压董事会反对投票,坐稳了沈氏总裁位置。

而沈家也借机重新完成了新一轮资产整合,股市上股价在两天之内又飙上了一个更高峰点。

他所作所为,不由得让其他人认为,他这次表现本身就是早就设下一个局,毕竟沈家作为多年大家族,公司结构本身就存在许多弊端和问题,正所谓不破不立,这次恰好是一个好机会。

但这些猜想都无从证实,毕竟即使是这样,谁也没有想到原本还算稚嫩沈家二少,居然能有这样魄力和手段。

董事会上那些人,基本都是和沈老爷子一起打江山,看着他长大叔叔爷爷辈,可他却一点情面都不留,甚至逼其中一位以跳楼相威胁,他也仍然不为所动。

这件事情在新闻中被他对家大肆报道,在外人眼中,这举动几乎算得上是忘恩负义。

可对于沈商齐他来说,却是不得不如此。

从他清醒过来,几乎没有给他悲痛时间,整个沈家上下所有人命运就落在了一个人肩膀上,他身边环伺都是一群豺狼虎豹,只要他稍不留神,就会被这些人扑上来撕成碎片。

所以他醒过来时,在这种处境中学到第一个词,那是他前面几十年都没有人教过他,居然就是。

身不由己。

每每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痛苦得要死了,下一秒他却发现还能更痛。

他想死,却总有东西逼着他死不了。

如果说二十年前,他人生都是一帆风顺,仿佛处在不食人间疾苦温室里,而这一年风雨,却让他不得不面对。

就好像这次,他为了达到震慑目,将叶家一家逼到了走投无路地步,其实他应该顾念一点旧情,明明可以留有余地,可是这种危急形势下,他每一步都不容踏错。

所以在医院看着叶荣尸体,他也只是冷漠地想:对,他不得不如此,他只是身不由己。

沈商齐猛地睁开眼睛,喉咙里涌上血腥味。他颤抖着手拉开了床头旁边抽屉,找出一个白色瓶子,倒出药艰难地吞咽了下去,汗水从他额角低落,他胸膛起伏了一下,又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忽然,门被敲响:“二少爷,夫人在外面要见你。”

沈商齐平静地开口,声音却十分沙哑,说:“好。”

他走到楼下时候,谢婉已经在楼下沙发上坐好等着了,但是神情却显然十分紧迫。一见到沈商齐下来,立刻站起来朝他笑了笑开口道:“小齐,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啊。”

她姿态甚至不像是一个长辈带着晚辈,笑容中几乎带着一点讨好意味。

沈商齐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谢姨,你有什么事?”

谢婉望着面前人眼睛,无端中居然有点害怕,她见识过沈商齐前段时间发疯样子,也见识过他对付别人手段,此刻即使他这么平静地叫着自己,她仍然觉得十分可怕。

但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才说:“是这样,你谢姨我最近不是在做一些投资吗,手上有点紧没什么现钱,所以想和你……”

她似乎也知道这样开口很难为情,说完这些话就抿了抿嘴唇,但是话里意思却很明显。

沈商齐看着她与那个人几乎有七分相像一双眼睛,心脏熟悉窒痛感袭来,他捏了捏手掌,才勉力压下去那种强烈心悸,说:“投资这种事,如果您有兴趣话,我可以找专业人帮您看看。”

而谢婉见他这话意思,知道他这是在婉拒自己,脸上神情变得更加焦躁起来,却更加凄惨地说:“小齐,怎么你不愿意帮谢姨吗?你想想小瑜,小瑜他年纪轻轻地就走了,你愿意看着他唯一亲人……”

沈商齐冷眼看着谢婉模样,眼中几乎没有一点儿伤感,只有几乎掩饰不住贪婪,好半晌才闭了闭眼睛,抬眼看着她问道:“你是真伤心吗?”

谢婉愣了一下,眼眶更红了,擦着眼泪说:“他是我儿子,我会不伤心吗?”

沈商齐目光落在她身上半晌,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声音冰冷地道:“谢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他如此为你着想,担心你老无所依,将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可你呢,他死后,你又有几分真伤心难过,还是只是单纯地在利用他?”

谢婉见他这样不留情面,心知自己今天这钱肯定是要不到了,脑中一根弦绷断了,忽然歇斯底里地朝着沈商齐问道:“那你呢?你明知道什么对他重要,你偏要去和他抢?他当然争不过你,你是沈家二少爷嘛……睿尖项目你随手就抢了,榕城项目你也说抢就抢了……”

沈商齐只是看着他。而旁边佣人见她发疯,便立马过来按住她。

谢婉被人按住,也仿佛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立马转而抹泪:“不是你故意气他,他说不定也能多活两年。我是他妈,我怎么会不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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