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看着秦悍好奇的问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吴凡的新部下，原来你是第一局的人，不过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
秦悍微笑的老脸一下子有些发僵，张茅灿一脸贱笑的看着秦悍，吴凡则先是一愣之后很是奇怪的看向秦悍心中暗想：“看样子久居高位，虽然第一局是个保密单位，却也在无意间养成了一些在上位久了的坏习惯。”
在略显尴尬的气氛中，秦悍简短的说道：“我是第一局的最高领导人。”
小龙女听后也仅仅是点了点头礼貌性的说道：“很高兴见到你。”
秦悍很是直接的说道:“我们很有诚意想和你们保持基本的联系和信息交流。”
小龙女很直接的回答道:“这要看实际情况了，我们海族对于和人类的交流一直有很大的顾虑。”
秦悍显然并不是专业的外交人员却又不甘心放弃，于是说道:“你们的顾虑我刚才已经了解了，我也很理解，可花果山能给的，我们也能给，甚至能给的更多，更好。”
小龙女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这还不足以成为我们交往的理由，更何况我们并不是非要跟你们保持合作。”
秦悍深深吸了口气看向吴凡说道:“他们也是人类。”
小龙女摇头说道:“这不一样，他们是时空穿梭者，而且数量不多，更重要的是他们要找的是合作者。”
秦悍说道:“我们也可以合作，进行很好的合作。”
小龙女说道:“我们之间天然竞争大于合作，更谈不上彼此间的信任，也不可能有信任。”
秦悍微微一叹不再说话，反倒是吴凡说道:“其实不同时空也是有不同智慧种族相处的，万事无绝对。”
小龙女听后却没有接话，而是看向屏幕说道:“你们就准备这样子硬攻下来吗？”
吴凡点头说道:“除了硬攻我想不出其他办法，再说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此时秦悍却开口说道:“那不和人类政府建立联系交往我可以理解，那么和我们第一局建立联系总可以吧？我们第一局都是修炼者，和人类政府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哪料到小龙女很直接的说道:“没必要，第一局大多数不是人。”
秦悍一听直接气的脸都红了，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
部门的最高领导被人骂自己下属部门不是人，不当场发飙已经算是很克制的了。
吴凡却很吃惊的问道:“这方面的情报你知道多少？”
正在暴怒边缘的秦悍听到吴凡的话很是困惑的看向吴凡。
小龙女却一脸轻松的说道:“你也太小看花果山和妖族的情报系统了吧，该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
秦悍说道:“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吴凡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第一局大概情况跟秦悍讲了一下，秦悍听得很是恼火的说道:“不可能，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怎么没事？”
小龙女说道:“那是因为你那职位够忙，所以不想渗透而已。”
秦悍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早连人类政府都给颠覆了，何必拖到现在？”
对于秦悍的问题，吴凡也有同样的困惑，小龙女说道:“第一局和世俗可以说是两个世界，只要不涉及人类整体利益，人类的内部纷争再血腥第一局也是不闻不问的。”
其实还有一类人，这类人连人类整体利益也不在意，哪怕人类绝种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秦悍听后皱眉说道:“是人就有感情，怎么可能会这样？这类人想干嘛？”
吴凡却说道:“不，有一种人天生冷血，行为模式是不带任何感情绝对自我的。其实用自我也部队，而该说是绝对理性利己。很少，但的确存在。”
小龙女说道:“是的，这种人一直潜伏在人类社会里，很难被发觉，哪怕被察觉也往往认为这个人自私，比较自我！却几乎不可能发觉这种人其实根本就没有情感。不会爱，不会恨，不会发怒，思考绝对的理性利己。”
小龙女看向秦悍说道:“如果我说的这种人修炼你觉得成果会如何？”
秦悍整张脸都僵着，不过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了。
张茅灿说道:“进步神速，成为强者极为的容易，可是要成为绝对的强者，顶尖的存在也是不可能了。”
小龙女说道:“是的，不可能！可只要思考总有其他出路。”
于是乎出现了人类和妖族的自愿交易，妖族也乘机渗透了进来。
人如此，妖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随着交流的深入，刚开始还有情报传回，渐渐的，一切全都变了。
那些人和妖自成一体，既不关心人类也不关心妖族，一心只想着修炼，在他们眼里身体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有需要就可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