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傻柱负责的。”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秦淮茹面色渐渐的变得有些惨白。
“他也没有多大的能力帮助我了,能坚持一天是一天吧。”秦淮茹望着一切只会将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的棒梗,这么多年。
就没有学会自己负责。
一味的推卸责任。
当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的时候,那就是他孤立无援的时候。
难道还要去街边乞讨吗?
...
“不会的。”
“傻柱他那么的爱你。还有徐冬青,他不是还在四九城待着吗?”
“他不能抛弃你的。”
喃喃自语。
有些混乱的棒梗。
劝说道。
“没有机会了。”
“傻柱他没有能力。”
“至于徐冬青,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想法,我们欠他的太多了,下辈子都不一定还的完,难道还能指望他给我养老吗?”
秦淮茹苦涩的目光。
望着窗外。
一缕残月。
洒在破碎的窗户上,还能看到一缕的月光,将她惨白的脸色,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
棒梗不知道如何说?
他不是傻,只不过是不愿意面对这冰冷的现实罢了。
“不会帮忙的。”
“除非是徐冬青跟像对待一大妈一样,将我给照顾起来,可是你们呢?”
“尤其是你。”
“徐冬青不会帮助你一分一毫。”
秦淮茹苦涩道。
“他为什么不帮我。”
棒梗反问道。
只不过不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还是问秦淮茹,或者是徐冬青,可惜的是徐冬青并不在这里,而是在韩春明的家里面。
帮忙呢?
快结婚了。
自然需要身边有亲朋好友。
...
“还能因为什么?”
“还不是你太让他失望了,那些古玩字画的价值,早已经超过了我的付出,如果不是你贱卖了,放在现在的价值。”
“我们家完全可以过富裕的生活。”
“那不过九牛一毛。”
棒梗反驳道。
“可是不是你的。”
“凭什么你要求徐冬青按照你的意愿来摆弄人生,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工具。”
“我不服。”
棒梗躲在被窝中。
忍受着膝盖的痛苦,冷汗直流。
秦淮茹澹澹的起身,虽然已经失望透顶,可是当看到棒梗还是这样一副将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放在徐冬青怜悯之上的时候。
走到门口。
锁上门!
不服气!
这不是要挟别人帮忙的借口,唯独是她艰难的处境无人知,她想要的太多,没有一个人能满足,看着孤零零的三大爷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
吹着冷风。
“三大爷,怎么还没有睡觉呢?”
秦淮茹坐在阎埠贵的身边。
澹澹的看着巷子中的车水马龙,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手挽手走在巷子的时候,还露出一抹清纯的笑容,没有他们肮脏的算计。
更多的时候。
或许都不屑朝她们看一眼。
“我在等人。”
阎埠贵浑浊的双眼,双手紧紧的握着手里面的拐杖,他还是不肯放弃。
“阎解放!”
秦淮茹笑了。
无奈的笑容之中,充满的无尽的忧伤。
“嗯。”
“您老已经没有足够的资本让他回来了,如果有得话,你会给他吗?”
秦淮茹反问道。
一辆汽车行驶而过。
溅起了一片的水花。
泥泞的巷子中。
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细雨。
“人心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我是他们的爹。”阎埠贵或许是被说到了痛处,外强中干的语气,充满了太多的意味难明。
呵呵。
“三大爷,回家吧。”
“如果他们愿意回家看一眼的话,那你就不会在门口坐冷板凳,而是在家里面炒好菜,等待着阎解放的上桌。”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望着窗外。”
“风花雪月的生活。”
哎!
“当初的错误,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酿下,可是当我想要挽回的时候,尽没有机会在弥补。”阎埠贵紧握拐杖。
缓慢的站起来。
突然。
一道黑影。
将阎埠贵搀扶起来。
一身漆黑的衣服。
头戴黑色的帽子。
只不过脸上多了一道澹澹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