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打开的姿态几乎到了极限......
他的腰侧都有点泛红了,小腹也在收缩,只是他好像没事人似的,一边吞云吐雾享受般的抽烟,一边半眯着眸子懒懒的看着电视。
刑烈不捏痛他,他就不会出声。
如果刑烈捏痛他,他会皱起眉头。
刑烈摸得很用力,而且捏得力气也不小,但是力道却刚刚好,就好像在按摩腿一样,让贺云峰双腿发软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等刑烈模够了,贺云峰的腿上多了不少的红印,淡淡的粉粉的红色,看上去很是诱人。
贺云峰的腿有些麻了。
他闭上腿的动作极其的缓慢,但是刑烈却一直欣赏般的看着他,贺云峰让他上楼去换衣服,晚上带刑烈出去吃饭。
刑烈低头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腿,还不忘捏了两把,听到贺云峰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嗯哼声时,他才搂着贺云峰的腰,把贺云峰扶了起来。
一边模,一边亲......
一边捏着他的腰,一边吻着他的脸颊,把贺云峰搂上了楼,贺云峰走得很慢,这就等于变相的给了刑烈放肆的机会。
整个下午刑烈没跟他说几句话,贺云峰终于知道刑烈为什么被揍了之后就闷了,因为刑烈嘴角有伤,说话会很痛。
他伸手摸了摸刑烈嘴角的伤。
刑烈凑过去亲了他的脸颊,含糊的说了一句:来多亲几下,就不痛了。
这些流氓......
当晚。
贺云峰带着刑烈去了酒楼,自然帐都记在敖洋的头上,他约了警署总局的高层见面,可刑烈刚到豪华包厢的门前,就立马关上了门。
贺云峰直接挡住了想走的刑烈,并懒声的提醒刑烈:你进去。他慵懒的嗓音里充满了成熟的沉稳,果断......
刑烈摇头。
进不进去?贺云峰又懒声的问了他一次。
不。刑烈还是摇头。
他脸上一直戴着墨镜,遮挡着眼睛的伤,嘴角的伤残留这淡淡的淤红,很清晰......
两人在门口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刑烈还是跟着贺云峰进去了,因为贺云峰主动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进去。
那两位总局的高层已经来了一会儿了,贺云峰跟这两个人还算熟络。
几人客套的聊聊几句,也都没提到刑烈没去上班的事qíng。
云爷,今天怎么有空约我们出来叙旧。说话的是总局管理行政的最高级别,负责警署总局人事调动的......
哪里。贺云峰让刑烈给他们倒酒。
刑烈虽然有点不qíng愿。
但还是倒了酒,什么都没说就又坐下了。
我今天在家里休息,接到北区警署打来的电话,说我儿子很久没去上班了。贺云峰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
另外一位在总局负责管理层的高级警司,立刻就明白了贺云峰的意思:我看是这是误会一场,爱子受伤了应该多修养,养好了伤再来上班也一样。
毕竟刑烈也是管理整个北区的,都是他看着,现在刑烈的高官养父已经退休了,贺云峰要是没管他,就没人管他了。
两位伯父都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是不是不想做警察了。贺云峰当着外人的面,懒声的说了刑烈两句,他也并不是真的责骂刑烈。
只是。
做给外人看的。
那两位警署的高级人员听到贺云峰这么一说,立刻帮着刑烈说话了......
云爷,刑烈还笑,慢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