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看清了他的脸时,瞬间瞳孔剧烈地震,还好他已习惯于将扑克脸焊在脸上了,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状。
这家伙还真是个千层饼啊,本来以为是危险组织的人物,后来发现他其实是警察,现在看来,他的身份还不低,拥有能够调出资料的权限。
安室透瞥了端坐着的黑羽快斗,“柯南君,他是?”
“……安室先生将他当做另一个知情人就好了,和我拿到了一样的东西。”江户川柯南咳嗽了一声,说到这里他又起了一点,“了,安室先生,假如之后还有其他人收到用红『色』花字写着的字母的话……”
他怀疑,不只有他们两个人收到了这样的提醒,比如说那位大阪侦探就有很大的可能。
安室透读懂了他未竟的话,了然地点,“好。时间有限,我简单筛选了一可疑的案件,先看一下。”
江户川柯南接过一叠装订好的文件——虽然数据传输更加方便,谁都不敢保证有没有人在用更加高明的手段监控着他们的电子设备,基本的纸上资料反倒是更加安全。黑羽快斗不和他客气,将凑了过去。
安室透,或许该称他为降谷零,有着待特殊件采取特殊手段的权限,更何况有警方实在无法解决的案子会委托给一侦探,只是他之手的话义就多少有特殊了。
两个人的阅读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目行地摄入着琐碎的信息,因为负责取证的检方无法肯定哪一件是关键『性』的证据而哪一件又是无关之物,所以只要是现场的信息就都被记录在案,这虽然增大了读取的难度,让他们很快找到了一案件的关键点,一个指着血的形状说倒下的位置不尸被移动过,另一个说那张茶几的样子很奇怪。
安室透耐心地等待着,并准备把一部分谈话记录以文字的形式整理好以后发给案件的负责人,恐怕有悬案马上就要解开了。
……话说回来,好像在情无法解决再委托给侦探才是正常『操』作,有侦探(特指『毛』利小五郎)总是能精准地出现在案发现场,连委托的过程和手续都节省了,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不好。
半小时后,资料被合上,接下来会在彻底粉碎之后冲入下水道。
江户川柯南再度抿了一口冰美式,“只说今年的话……可疑的案件有二起,加上今天这一起的话,就是第三起了。”
黑羽快斗见状才起来自己的冰淇淋,很遗憾,那三个球已融化得黏连在一起不分彼此,草莓的粉红和抹茶的绿与巧克力的黑全都搅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颜『色』。他含泪抱着杯子一口一口吃起了这团半固,“三可不是什好数字啊。”
江户川柯南无情吐槽他的感慨,“只是个普通的质数而已,在中国还是个代表吉利的数字呢,这根本说明不了什。”
安室透目光微妙地在他们两人之间看了看,他这个少年的身份有猜测,不过还是先将话题引向正题,“判断依据呢?”
“……”被问到这点,江户川柯南有挫败地低下,“……依据是,这案件太完美了,至少没有前往现场的话,我就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没有任何的痕迹留下,没有嫌疑人。”
“凶器无法定向,否则凭借凶器的来源能进行一定程度地推导。若是以动机为中心推理,并不是不能锁定一部分嫌疑人,可这个范围过于巨大了。……安室先生,听说过‘完美受害者’吗?”
安室透撑着下巴稍作思索,“就是说,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情,没有被杀的理由没有留下机会,却还是被害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