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及时从房里传了出来。
「我去看她!」屈胤碁说完就要住房内冲,多亏朱玄隶拦下他。
「你不能进去。」
「我为什么不能?」他不满地大吼。
「你为什么能?」宋香漓冷哼着回道。「敢问屈大公子,你除了会玩女人之外,还懂些什么?进去有个鬼用?」
「香漓!」朱玄隶意思性地低斥了声,但背叛的眼眸,却泄漏出笑意。
说得好哇!其实他真正想做的,是鼓掌为爱妻喝采。
屈胤碁脸色难看得想杀人。「朱玄隶,管好你的女人!」
「说个两句不成吗?屈胤碁,你可真行啊!好好的一个女人,你能把她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呢?如果得像你这样才叫会『管』女人,那我情愿天下的男人都去死!」宋香漓怒道。
「关我什么事?」朱玄隶无辜地叫了声。他好倒霉哦!
屈胤碁绷紧了脸,闷声不语。
「你想不想知道奴儿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丢了心、失了魂,茫然得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你又想不想知道,她后来是怎么熬过来的?还是为了你!她爱你甚于一切,相对的,也会用同样的心情看待你给她的一切,要不是为了你的骨血,她根本活不到今天!」
宋香漓生气地说。
「好不容易,她渐渐地平复了心头的创伤,你又堂而皇之地出现,全无愧意地再一次掠夺她的身心……她就活该欠你啊!是不是一定要逼死她,你才会罢休?如果真是这样,我建议你一刀往她心口捅,让她潇洒地解脱,也许她还会感激你的仁慈!」
屈胤碁被骂得哑口无言。不为宋香漓的愤怒,而是想到那个受苦受难的人是奴儿,他的心……会疼……这些,他从来都没想过。原来,她受的伤,比他所想象的还要重,而她,却从来不说……「我并没有想要伤她……」屈胤碁几不可闻的音浪,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这一回,他是真的想要好好疼惜她。
由他的神情,宋香漓大致猜出了他的意思。可她仍不住要问:「你拿什么担保?」像他这种人,根本没人格。
「我不需要向妳担保什么。」
什么话?宋香漓又欲发飙,朱玄隶却以眼神制止了她,暗示她适可而止。
以屈胤碁的个性,能忍耐她嚣张至今已属难得了,再下去的话,朱玄隶一点也不怀疑他会眼也不眨地一掌劈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