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将帐篷支好,将她抱入帐篷,放下的时候,她甚至还无意识地往他温暖的怀抱里贴了贴。
谢谨干脆就着这么个坐着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
她像是很适应他怀里的温暖与气息,睡得酣甜。
谢谨目光如火,从她光洁的额头,移到细致的眉眼,到浓密的睫毛和秀挺的鼻尖,最终停留在那嫩红的唇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盯了多久,直到他再也忍不住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上去,甜美的滋味让他有些失控,吻得越来越深。
然后,她被惊醒了,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的慌乱,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意犹未尽,舍不得放开,竟然不假思索地抬手盖住她眼睛,然后翻身将她压住,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
顶级alpha的力气太大,近身压制力量悬殊,她根本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深吻。
他维持着一手盖住她的眼睛,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好像蒙住她的眼睛,她就不知道他是谁一样,自欺欺人,却又刻骨销魂。
天亮的时候,彼此都沉默,什么也没说,仿佛昨晚就像是一个梦一样。
可他们都知道,那不是梦,那些都真实发生过。
所以她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跟着他,一直到完成历练任务,走出森林。
回到学院的时候,她开始躲他。
虽然依旧每天都是他在教导她,带着她训练,每日都在相见,可他能感觉到她在躲他。那从来不与他相交的眼神,紧闭不说一句话的唇,让他难受得紧。
他将她堵在只有他们二人的训练室里,逼着她。
“说话。”
她沉默,依旧垂着眸子,不看他。
谢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直视自己。
“为什么躲我?”他问。
岑欢又垂着眼皮,默不作声。
谢谨嘴角勾着笑,缓缓地道:“因为被我亲了是吗?”
岑欢顿时浑身一僵。
彼此当做梦一场,想要就这么遗忘的事情,被他这样堂而皇之说出来,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从来没有想过谢谨会这样对她。
“发生就发生了,逃避有什么用?”谢谨抬起手指在她唇畔摩挲了几下。
岑欢一颤,眼皮都在抖。
她往后躲了躲,却被他扣住后脑勺,无法动弹。只得抬起眼,硬着头皮看向他:“谢学长……这是个错误,我们都忘了吧。”那天晚上虽然是他开始亲她的,甚至态度蛮横强硬。可说到底也是因为给她做了临时标记而受的影响。
她只能当做一个错误,选择遗忘。
“为什么是个错误?为什么要忘掉?”谢谨盯着她,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岑欢,我并不是因为信息素影响,而是因为我一直就想这么做。”甚至想做的还不止这么多……
“什么?”岑欢愕然地看着他。
谢谨黑眸紧盯她的眼睛,认真地问:“我可以追你吗?”
岑欢仰头怔愕地望着他几秒,想也不想就说道:“不……谢学长。这……”
“别急着拒绝。”谢谨打断她的话,看着她。“岑欢,你和陆离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我连追求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可我不能同时答应两个人的追求……”
“那就拒绝他。”谢谨语气强硬地说道。“你被我标记过,被我亲过。不要再跟他一起了,知道吗?”
岑欢瞪大眼睛:“凭什么?!”
谢谨手指压上她软嫩的唇,眼眸幽深,嘴边勾着一丝笑,竟有些邪性:“凭我不允许。”
她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标记的oga。临时标记会让alpha对被自己标记过的oga产生保护欲,独占欲。他本来就对她产生了执念,入了心魔,此刻做了临时标记,但却没有完全标记,这会让alpha执念更深。
“谢学长,你没有权利干涉我……”岑欢张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按在墙边,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他压下她所有的抗拒,吻得狂热又凶狠。
直到他稍微餍足地放开她,她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怒道:“谢谨,你够了!”
谢谨居然笑了,他伸手截住她又一巴掌,钳住她纤细的手腕,笑着说:“难得你也会叫我的名字。”
岑欢怒目瞪他。
她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觉得他陌生得可怕。不,其实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他印象挺好的。
原来那些温文尔雅只不过都是假象。
“你打我揍我都没问题。但你必须要拒绝陆离的求爱,不能再跟他一起。”谢谨掐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
看着她冷淡倔强眼神里的愤怒,心底竟有种扭曲的快意。
如果态度不强硬,他跟她根本都没有可能。既然已经开始有了纠葛,他就不再打算压抑隐忍。
谢谨一旦打算主动,岑欢几乎无处躲藏。
不管在哪里,他都能堵住她。
他就像一只蛰伏的猛兽,游刃有余地逗弄着闯入自己地盘里的猎物。
她尽管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忌惮他,恼他,却始终存着一丝希冀。她是个外表冷淡内心柔软的姑娘,她念着最初相遇时他相救的恩情,始终没跟他撕破脸皮。
而他却卑劣地利用她这最后的善意。甚至在某一次他和她组队历练,她发热期再一次爆发,抑制剂失效时,他静静地看着她挣扎,等着她妥协。
直到她体能接近极限,意志力薄弱的时候,他才将她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问:“这一刻你想要谁……”
她红着眼眶,张了张口:“我、我想……”
谢谨却忽然捂住她的唇,打断了她的话。直到她不甘且恼怒地瞪他,他才笑着松开手,说道:
“你叫一下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她泪眼迷离,半信半疑地喊了一声:“谢、谢谨……”
谢谨心尖一颤,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覆身压下,在她耳畔微笑轻喘:“怎么这么好骗?你都叫我名字了,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
……
他在她意志力最薄弱最无法反抗的时候,趁虚而入,将她终身标记。
……
幻境半真半假,而他放纵念想和渴望,肆意妄为,贪婪无忌。
像个荒谬又快意的梦。
可这一场梦,他并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