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舟勾唇,“没想到吧?”
谢桓与觉得好笑,“你得意什么?我那是夸你么?”
江敬舟情绪颇淡,“我管你是不是夸我,跟我有屁关系?”
屁都出来了可还行……
关系很是剑拔弩张。
江敬舟摆了谢桓与一道,终于出了口气,于是很愉悦。
晚上跟云傒散步,也是难掩愉快的心情。
云傒一直在看他,打量了他好一阵。
江敬舟发现她的目光的时候,“嗯?”一声,随即会意,凑上去吻她。
云傒推他一下:“不是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他直起腰,静默片刻,说:“有么?”
云傒郑重地点头。
他这才笑说:“今天下午谢桓与给我打了个电话。”
云傒轻轻歪着脑袋,依然不解。
江敬舟一张嘴,说:“算了,他不重要。”
云傒拉着他不走,“到底是什么?”
其实江敬舟是怕告诉她以后,她会跟谢桓与同声共气,这很破坏的他的好心情,但云傒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他只好挑对自己有利的说。
比如什么,请他吃饭已经是仁至义尽……
云傒听完只是问:“那他是什么反应?”
江敬舟波澜不惊地把他的话复述一遍:“还可以这么卑鄙?”
云傒:“我也——”
江敬舟:“闭嘴。”
“不许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你是谁的人?”他问得还挺认真。
“无聊。”云傒懒得搭茬。
“无聊是谁?”他问。
“你。”她答。
江敬舟把话顺下来,也算是他要的回答。
你是谁的人?
无聊的人。
无聊是谁?
是你是你是你!我是你的人!
他思维一扩散,又在那儿笑了。
云傒:“……”
江敬舟一回神,对上她深情款款的目光,心里一动,把她搂进怀里,手臂收得很紧。
云傒被困在他双臂之间无法动弹。
这是怎么了嘛!
再次见到谢桓与是暑假,那天他生日,说要请他们吃饭。
江敬舟有些抗拒,云傒在他家劝了他好久,他还是那个态度:“不去。”
云傒问:“为什么?”
江敬舟一声冷哼,“一定有阴谋。”
“今天他生日。”“那就更卑鄙了,拿生日当借口。”
“他哪有你这么幼稚?”
“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够了,你俩要斗至少也拿点儿正经事来斗。”云傒拿着包包站起来。
“你就是我的正经事。”江敬舟把手里的水给她,她刚才说那么多话,想让她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