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时,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意
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的象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我以为可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
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她也没能逃过被轮奸的厄运,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浓白的粘液,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
到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个女孩姓苏,16岁,初中毕业在衡阳参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头。邢大
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拼命哭叫:“啊呀……疼啊……!”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洞中回响,洞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洞口的妓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好
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的嘶哑,胸脯被捏的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乳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白点越来越大,在乳头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是奶!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居然被硬生生挤出了奶!邢大头见出了奶,得意
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将带着血丝的乳汁一滴滴挤入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奶居然有了小半碗。他把飘着血丝的乳汁端给众匪首品尝,小苏已经象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碗
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爽的乳汁悄声问:“老邢,你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鞑子还没生,奶是哪来的?实话告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哈哈大笑。
场子中央小苏被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人圈里面里面,后面两个匪兵推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女军医凌卿君。凌医生全身一丝不挂,手被铐在背后,丰满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颤动着。胡定南在场子中央的一张
椅子上坐下,凌医生被推着跪在他的面前,两腿大大地岔开,我发现她的胯下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了阴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干净,不见了被轮奸的痕迹;奇怪的是,她脸色绯红,身子微微发抖,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胡定南捏住凌军医的两个乳头用力地揉搓,她的
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胡定南的手从硬挺的乳头滑向丰满的乳房,大把抓住,揉弄起来,几分钟以后,凌医生的眼神散乱,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竟还露出一丝满足。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小骚货怎么了!”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
集中到了凌军医的胯下,从她背后望去,在飘忽不定的烛光下,只见在她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下面,一丝亮晶晶的粘液正垂吊下来。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军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胯下象开了水闸,大股清亮的粘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定南这时却停下手,当众脱下了裤子,凌军医好象丢了魂一样,身子向前扑,乳房抵住他的腿大力晃着上身。胡定南的阳具早已硬的象根棒槌,高高地扬起头,他轻轻地拍拍凌医生的脸,指着自己的肉棒说:“来,上来!”凌医军好象突然醒悟了,拼命摇头,红着
脸轻声道:“不,不行……我不……”胡定南使个眼色,两个匪兵拉起凌军医,转过身来,将她腿岔开按在胡定南两腿中间。我清楚地看见,她光秃秃象个水蜜桃似的胯下两片阴唇红殷殷的,直直地挺着,还在不停地扇动。胡定南的肉棒顶住了凌军医的阴门,但就是不
动,她带着哭音高叫:“不,我不啊…饶了我吧!”。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来!”凌军医象被施了魔法,竟哭着向下坐去,“噗”地一声,半截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南腿上坐去,整条肉棒都没了踪影,她又吃力地抬起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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