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发现那些男人并不是来找自己的,应芳芳总个人都虚脱了一般,无力的松了口气,眼神变得呆滞木然,空洞的没有任何的光彩。
哭的双眼都红肿了,应芳芳干脆不再哭泣,静静的等待,等待残酷的命运将自己推进死亡的深渊,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以她对冷寒君的了解,看到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他一定会气的发疯的,说不定,他会当场杀了她,冷寒君是一个视尊严如生命的男人,他骄傲,高贵的身份里,不允许任何人污秽。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近半个小时,应芳芳在待待中产生了幻觉,她看见墨染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看见他像当初在山庄里一样,把虚弱的自己抱回房间,替自己上药,为自己披上温暖的衣服,她的唇角浮起笑容,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她想着,忍不住低呼出声:“墨染,我不会再欺骗你,你可不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来?”
低低的喃语,诉说着她最后的希望,感觉又有泪水涌出,落在发间,一片的湿润。
冷寒君一行人马,在半夜闯进这方小小的材庄,僵硬的俊容,没有一丝的感情,只有无尽的冷漠,他停在那间信纸上所写的客栈门前,冷眸幽幽,闪着血光。
星池接受到冷寒君眼角的用意,赶紧跳下马,上前去敲门,敲了好久,才听见小二睡的迷糊的声音不耐烦的响起:“谁啊,半夜三更的。”
“小二,快点开门。”星池听见有人来,敲的更急了。
小二眨着腥腥睡眼,拉开了客栈的大门,眼前那着装严谨的侍卫,让小二顿时了无睡意,低声下气的哈腰笑道:“不知道管爷半夜有何贵干啊?”
星池正想说什么,只见冷寒君急步跨进了门槛,一语不发的直往二楼的厢房走去,小二见状,还以为是自己惹了什么麻烦,顿时吓白了一张脸。
星池微微怔愕,带着侍卫守在客厅里,没有跟上去,但心中却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如果说王妃在二楼的某间房里,那么,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冷寒君怒然停步在那紧关的房门前,俊容有着失措的慌乱,一刻的迟缓,却掩不住心中狂涌的怒火,呼吸顿时变得凝固,冷眸死死的盯着房门,大手握紧成拳,怒然一推,房间的情境,跃入他愤怒的瞳孔,他便怔住了。
应芳芳被碰然的响声惊醒,沉重的意识被硬生生的扯回现实,她转过头,看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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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君一步一步的逼进房间,在那跳跃的烛光中,清楚的看见床上凌乱风情的女人,半褪的衣赏,诱人的姿态,冷眸变得僵硬了,他大手愤然一挥,房门重重的关紧,要掩饰什么似的。
应芳芳瞳孔紧缩,纤躯在那嗜血冰冷的寒眸下瑟瑟发抖,她紧紧的盯着冷寒君,美眸一片的惶恐和不安,小手开始挣扎,勒出了血迹,她却仿佛感觉不到,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退。
冷寒君的呼吸凝窒了,寒眸浸满冰冷和血丝,他冷锐的视线仿佛要穿透应芳芳的灵魂,如刀一般,射到应芳芳半露的身上,失声的笑意自那薄唇溢出,是浓浓的失望,是痛苦的愤怒,是讽刺的讥笑,就算他多么的想要用冷漠来掩饰心中的绝望和痛苦,但那晃颤的健躯和失神的眸光,却无法自欺欺人。
没有言语,他抽出了手中的宝剑,冷冷的指着应芳芳,寒眸一片凝聚,毫无感情的剑尖,触及应芳芳的颈项,冰冷的,蚀骨般的恐惧。
纤躯如风中残叶,应芳芳紧咬着唇,泪水从她的红肿的眼眶中泛出,应该是这种下场的吧?她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冷寒君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委屈失望的泪水,让她再偿命运的悲苦。
冰冷的剑尖抵着她纤白的玉颈,冷冷的寒意穿透全身,应芳芳紧咬的唇放开了,轻轻的闭上了眼,她不会向他乞求什么?既然命运如此的不公平,那她就认了。
烛光下,滑泪的姣颜,让冷寒君冷漠的神情为之一紧,拿着剑的手,迟缓了。这个令他既爱又恨的女人,这个偷走他心的罪人,为什么还要在他的面前哭泣?她不是很坚强吗?她不是一向很倔傲吗?在做了如此可耻的事情后,她为什么要流泪?是后悔?是痛悟?
握剑的手颤抖了,冷寒君痛苦的合起了眸,剑尖如闪电般的挥出。
应芳芳几乎是绷着身子等死的,听见剑穿破风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了,可想像中的痛没有袭来,她便在心中庆幸,至少,这是一个痛快的结束,而不是求死不得的折磨。
一件衣赏被剑尖撩起,落在那尽乎赤露的雪白玉体上,遮住那绝色的风情。
忽然的暖和,让闭着眼睛的应芳芳为之一怔,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还能呼吸,美眸瞪的老大,她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手指一动,被捆的双手和双脚竟然可以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