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梁卓一眼看出关键。
他瞳孔一缩。
危险！
危险的气息，无比强烈。
“引灵境九重，距离开元只差一步，也不过如此罢了。”
说着，杨凡的手臂抬起，那虚抓的手猛地一动。
下一刻。
杨凡便到了梁卓跟前，梁卓一拳砸了过去。
嗤！
杨凡虚抓的手抓在了梁卓拳头上，鲜血淋漓。
“嗯？”
梁卓猛地后退，他急退。
危险是越来越强烈。
因为，杨凡那只虚抓的手更加的可怕。
眨眼之间，梁卓退出了数十米远。
杨凡没有追击。
他低声一字：“来。”
红裳那把落在地上的剑自行飞起，落在了杨凡的手里。
“天魔剑讲剑势。”
杨凡随意的手腕抖起，剑尖击出了一朵剑花。
“剑势出现，如天魔降世，震慑人心，震住了，才能发挥天魔剑的威势。”
说着，杨凡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把剑。
再者，杨凡好像不是人了，就像是魔头立于人间。
看着杨凡言传身教，红裳醍醐灌顶。
“大富翁杀韩九江，天星大酒店灭苏万斩石曲思。”
杨凡指导过红裳后，投目看向数十米外的梁卓，他声音冷漠：“你没出现，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在场。”
是的，不在场。
如那梁卓在附近，杨凡定然会发现。
“你不在场，哪里能够出手阻止？”
杨凡道：“而今天，你比我来的还早。”
“所以，别说什么大义，你分明就是双重标准。”
杨凡握着剑，杨凡整个人也如一把剑，那是魔剑！
数十米之外的梁卓，远远地看着，越是看，他越是心惊。
杨凡说的没错，他早到了银河谷。
他一直在观察，观察杨凡。
杨凡不出手的时候，看起来毫无气息波动。
梁卓以为是个天赋异禀的肉身境，因为杨凡是梁州人，消失才五年。
五年，多吗？
对于武道修行者来说，还真不长。
五年，眨眼既过。
五年的修行能进入武道门槛已经不错了。
所以，梁卓也并没在意杨凡的修为。
可是，交手之后，他发现自己错了，杨凡对力量的掌控极强，杨凡引灵入身。
现在的杨凡化成了一把魔剑，非常的可怕。
危险的感觉自然更加强烈。
“收我为徒，你还差的远。”
话音未落，杨凡一剑斩下。
距离数十米呢，少说有五十米。
这个距离，杨凡没追击过去斩剑，就是原地一斩。
“不好！”
梁卓内心震惧。
以他来看，有一道无形之剑气出现，那剑气仿佛有魔鬼在嘶吼。
那声音影响了梁卓的心态。
那锋利的气息逼人。
梁卓生出来一个念头，自己要被斩成两截了。
噗嗤！
剑落。
血出。
血，朝着山谷飞去。
“死亡名单。”
杨凡将剑丢给了红裳，他在此面向了谷底，道：“我要的只是血，当然可能会死人，但不会死那么多，而你中断了我的一次施法，第二施法条件苛刻，或许真的要死很多人了，你先来。”
杨凡伸手一抓，没抓到人，然后手臂一震。
“啊……”
石创飞起，落入谷底，脑袋砸在一块石头上，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