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用鼻子拱了拱乐明煦的衣领,猛地将人压在床上,动手去解他腰带:“既然如此,不如先庆祝一番?”
乐明煦挣扎了两下,宋泽反而兴趣更增,没做多少前戏就进来了,乐明煦又疼又爽,被撞得头晕目眩,实在没忍住拉过宋泽的手臂咬了一口,然后得到了凶狠的一顶作为回报。
第二天乐明煦睡到中午才起,他刚出门山茗立刻就端着食物过来:“太子殿下吩咐我盯着,国师大人一醒就端过来。”
“他去哪儿了?”乐明煦问。
“太子殿下说他去看牢里的四皇子。”山茗一边布菜一边说。
乐明煦点点头,专心填饱肚子。
自从知道了四皇子与匈奴人勾结,大将军与他们商议干脆将计就计。
单于从简思那儿得知军队主力会经过一道险峻的山谷,而因为调动了大量的人员,援军又是临时从其他城市调来,所以边城会有一两天左右的时间是处于防备极弱的状态。
所以单于决定双管齐下,派一部分人去偷袭大部队,然他带领匈奴大军占领边城。
大将军连夜疏散了平民,带领其他人偷偷潜伏在城外。
而经过山谷的军队则是兵分两路,一路照常行进,另一路则在暗中更早地埋伏在山顶和山谷外。
后续的战斗就交给大将军,宋泽和乐明煦带着天元帝知道消息后立刻派来的人手,押送四皇子进京。
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个皇子,他没有被装在牢车中,而是关在了为他特制的马车里,然而这马车没有窗户,木门紧锁,和牢车除了外表,并无其它区别。
四皇子一开始时还使劲折腾,想方设法地要出车厢,寻着法子的要逃跑,几次以后就没人理他了。
宋泽听见马车里四皇子又开始鬼哭狼嚎,他正跟乐明煦凑在一起说悄悄话,顿时好心情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敲了敲马车壁,立刻有人靠近,宋泽掀开马车车帘,低声说了几句。
得了命令的人立马调转马头,去往后面那辆装着四皇子的马车。
“说了什么?”乐明煦拢了拢被宋泽拉开的衣领问道。
宋泽替他拉好,整了整:“没什么,四哥未免太吵,给他灌点汤药,好让他一觉睡到京城。”
进了京后,天元帝看都没看四皇子一眼,直接让人把他下了天牢关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提溜出来在城郊寻了个一点点大的小院子,把他直接软禁在院子里。这院子还不如以前四皇子府的下人们住的屋子大,每天除了有人会从开门在院子里放上装有三餐的篮子,就再也没有人管四皇子。
四皇子早已习惯有人伺候的日子,如今什么都要自己来,他全都不会,屋子里被他弄得又脏又乱,看上去乞丐都比他要干净,时日长了他竟然也习惯了这样。
四皇子被从天牢里带出来之前,乐明煦就知道了简思的下场。
大军得胜归来,宋泽身为太子,代表天元帝前去迎接,回来后重新换一身衣服和乐明煦一起去参加宮宴。
他替乐明煦穿好外套,一边替他梳理头发一边说:“大将军告诉我,简思死了。”
“死了?”乐明煦讶异地抬头。
宋泽点点头,从一旁抽出一根白色系带,将乐明煦头发松松挽起:“我那一箭,虽然没要了单于的命,却让他不能再人道。”
“此次大败让大王子的残余部下突然向他发难,匈奴内部自己就乱成了一锅粥,单于因为不再是男人,大约因此扭曲,每日毒打简思,其他宫人说单于认为一切都是简思的错。大将军攻入匈奴皇城的时候,简思刚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活生生被单于给打死了。”
乐明煦很是唏嘘:“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下场。”
“咎由自取罢了。”宋泽总结道,他拍了拍乐明煦的肩膀,“看看,我帮你系的发怎么样。”
日子还是像往常那样过,其余几位皇子对皇位也有想法,不过他们都没用什么阴险的手法,在眼见着争夺不过宋泽后,不约而同选择了放弃。
十年后天元帝驾崩,宋泽做上皇位,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同时举行。
后来一天,乐明煦回忆剧情的时候和系统聊天,突然想起了四皇子这个人,正巧宋泽今日不太忙,批改完了折子正坐在窗前懒洋洋地晒太阳,他问了一句:“四皇子现在怎样了?”
“老四?”宋泽想了想,“现在无事,想去看看吗?”
乐明煦点头,帝后两人换了衣服,悄悄出了宫去往城郊。
看守院子的人一见两人,赶忙替他们开门:“皇上,皇后,您二位进去要小心着些,里面有些脏乱。”
院子里面何止是脏乱,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恶臭,熏得宋泽和乐明煦都后退了两步。
地上杂草丛生,上面躺着一个穿着脏兮兮衣服的肉山,细看隐约还是能看出一点点四皇子的样子,四皇子一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翻了个身往门边走,可他此时已经痴傻肥胖,走了没两步跌坐在地上,干脆在地上爬:“吃的,吃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