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样的好手?”
“是,只是这两人在外头,恶名昭着,据说在江南,与那平等王时宝丰,结过大梁子……”
“哦?时宝丰交游广阔,听说脾气不错,能结天下英豪,这两人结的什么梁子……”……
“哦?时宝丰交游广阔,听说脾气不错,能结天下英豪,这两人结的什么梁子……”
“应当是……奸污了时宝丰家中的女子……”
“嚯――”
“那这等高手,我也不好随口支使他,凶得很……”
几人在窗口嚼了一会儿舌根。蒲信圭这才打发于贺章离开,待对方从房间出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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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香蕉赶,等到赶过来了,要干什么你现在还没有说清楚,就偷偷的这里看哪里看,说是要挑好手……陈霜燃,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诸葛亮啊?还是武则天?你当这下头的人都是蝼蚁、都是棋子?你以为他们想不到你的盘算?”
蒲信圭敲着桌子:“我告诉你,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在私下里说了,你陈霜燃是想要做大事,但是把大家叫来,统统是给你当烟幕的喽?,是吧?他们过来了,你就想让他们捣乱,好处你压根没想分给他们,是不是!?”
蒲信圭压抑着声音,低声咆孝。
对面,陈霜燃歪头看着他,嘴角有一丝奇怪的冷笑。
“……有什么好处?”
“……啊?”
“蒲公子,这次有什么好处?”陈霜燃轻声、却也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与朝廷斗,想将这不伦不类的小朝廷斗倒,大户跟朝廷斗,想要福建一地的权力,至于下头的这些人,他们过来,不就是要跟朝廷捣乱的吗?私下里,他们没有收钱?”
“收……就算收了钱,他们也不想被蒙着眼!”
“蒙着眼有什么不好?陛下要纳妃,福建震动,各家各户都到福州来凑热闹,各家养着的镖头、绿林人也都到福州来寻个前程……被蒙着眼睛,官府就算抓了他们,也不过是这么一回事,若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他们有的会被吓回去,有的会给官府通风报信……这些信不过的喽?,在大事面前,当然就是用来当烟幕的,各地的宗支、老爷都没有说话,蒲公子你着急什么?”
“你……”
“蒲公子你着急的,不过是被我抢了风头罢了。”
“……”
陈霜燃的语气轻描澹写,说到这里,倒将蒲信圭说得没了言语。过得片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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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香蕉,最大的功劳让陈霜燃拿了,他蒲信圭哪里还有可能当得了皇帝?
面前少女的目光冷得渗人,但他系着脑袋造反,也不是被吓大的。如此相互盯了片刻,少女的眼中有冷冷的讥嘲浮现:“我的计划,后头的老大人都已经首肯了,你有种捣乱,怕你没命享福。”
蒲信圭却也笑起来,陡然伸手,捏住了陈霜燃放在桌上的手背,陈霜燃眉头一皱,想要抽手竟没能抽出去,房间里,陈盐与钱定中身形一动,但随即停下,杀气四溢。
蒲信圭道:“可这是你的计划,不是我的。老大人们支持你,前提是你能成事,倘若事情成不了,陈家妹子,咱们一定一起死。”
陈霜燃被他捏着手,目光瞪了一阵,片刻,她桌底下伸腿一蹬,踢在蒲信圭的小腿上,另一只手挥了过来,啪的一声打了蒲信圭一个耳光,这才收回手去,连人带凳子往后退了一截。蒲信圭却也并不介意,少女在海贼窝里长大,学了一身匪气,但武艺实差,他挨个耳光,脸上只是微微红了红,朝对方笑起来。
“你真漂亮。”
翻脸的这一刻,他也表现出亡命徒一般的疯狂来。
陈霜燃被压制了这一瞬,沉默了片刻,面容倒是温和了些许,过得一阵,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将茶水倒在自己被蒲信圭捏了的左手上,口中道:“都是亡命之人,该你知道的事情,自会告诉你。”
“那你可得早点说,我心胸不广、又好猜忌,倘若让我觉得好事已经没我的份,我可不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