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暖可指腹摩挲着蒋肇庭精雕细琢般的五官,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她还是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像个青涩的小姑娘见到暗恋已久的对象般。
有蒋肇庭在身旁,应暖可睡得也踏实安稳许多,孤枕难眠的夜晚她会打他电话,听着他的声音才能入睡,好在两人有时差,才不至于连累得他一起熬夜。
应暖可这一觉睡得很沉,似乎还梦见了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不过梦里却不是她主动搭讪,而是蒋肇庭朝她发出了邀请,事后的发展倒是差不了太多。
完事后蒋肇庭温柔地吻着她的肩胛骨,带着点酥酥麻麻的痒意,唇瓣滑过时又感觉柔柔软软的,很舒服。
正在她享受得发出嘤咛时,忽然感觉到不对劲,眼睛猛地睁开,四处张望了下,并不是身处陌生的酒店房间,而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
晨曦透过窗帘细细碎碎地洒进屋内,一室光亮。
当感觉到背后再次传来痒意时,应暖可迅速地转过身,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蒋肇庭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蕴藏着一股漩涡,看着应暖可莫名地无措,她本能地将手伸到肩胛骨处,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亲吻过留下的温度。
“什么时候纹的身?”晨起的蒋肇庭声线比往日更加低沉喑哑,却包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性感。
“你出差第二天。”仿佛做亏心事被逮了个正着般,应暖可有些怯怯地不敢直视蒋肇庭。
“怎么忽然想到要去纹身?”
本章节
“你……你之前不是想说将名字刻在我身上啊?”应暖可说话时轻轻软软的,脸颊慢慢地浮上一层绯红。
“平时这么怕疼,怎么有勇气去纹身啊?”
平时怕疼还不是因为他惯的?应暖可很没良心地想着,只要她稍微露出点脆弱,这男人就紧张得要死,久而久之她就娇气起来了。
“原来纹身并不是那么疼的。”
“是因为纹身不疼,还是因为纹的是我的名字所以不疼?”
应暖可思索了片刻,软糯地回答:“似乎是因为后者。”
“小可。”
听见蒋肇庭这声饱含的称呼,应暖可便有些招架不住了,周遭!遭立即升起了一丝暧昧旖旎。
“我想再看看。”
应暖可知道他想看什么,忍着羞意背过身去,很快便感觉到柔软的亲吻落在那处,同时伴随着的是他灼热的气息。
应暖可敏感极了,觉得那处火烧火燎地烫人,仿佛有块烙铁在上面熨烫,她绷紧了身体,扬着脑袋承受着他越来越张狂的亲吻。
他的体温烫热无比,应暖可已经感觉到身上沁出丝丝热汗,又感觉被彼此烫热的体温给蒸发掉。
应暖可感觉到蒋肇庭的手环上她的腰,如同它的主人般,掌心温热,在小腹处流连般地探索着,然后恶劣地轻笑:“小可,分开点。”
应暖可白皙的肌肤上已经镀上了层层暧昧的艳红,闭紧了双眸,似乎看不见便能消除那臊意似的。
感觉到应暖可的配合,蒋肇庭又沉声说:“小可真乖,要好好奖励。”
应暖可已经羞得自暴自弃,蒋肇庭让她干嘛,她就依言照做,乖巧得不像话。
这让忍耐了半个月的男人发了疯地侵入占有,那暧昧的娇喘与的拍打声久久不停歇。
再次醒来已近中午,应暖可摸到身旁的位置空了,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知道蒋肇庭在里面洗澡。
感觉到身上的黏腻不堪,她也下了床。
本章节
凌乱不堪的床上尽是两人欢愉后的痕迹,应暖可没脸看,忍着略显酸疼的不适,快速地闪进了浴室。
晶莹的温水从健硕的身躯上滑落,整副画面赏心悦目,应暖可看得不禁有些脸红,暗暗腹诽这一大把年纪的男人了,还这么勾人,真是要命。
蒋肇庭见应暖可来了,关掉了水龙头,柔声问:“有没有不舒服?本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的。”
“你克制点,我就不会不舒服了。”应暖可不满地低喃。
惹得蒋肇庭忍不住发笑:“这我可能没办法,谁叫我的小可魅力这么大?”
“哎呀呀……闭嘴!”应暖可恼羞成怒地朝他吼道,没好气地推开他:“你好了就出去,我洗澡了。”
蒋肇庭并没有出去,而是挂着浅浅的笑意,屹立在旁,饶有兴趣地审视着。
应暖可被他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只感觉浑身又燥热滚烫起来,用凶恶的眼神去瞪他,“不!不许盯着我看。”
“你上上下下我都看过,最深处的位置我都进去过……”
还没等蒋肇庭说完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应暖可已经拿着莲蓬头去喷他了,故作凶恶的说:“让你嘴巴不干不净。”
被水喷得睁不开眼,蒋肇庭直接将人虏到怀里,丢了莲蓬头,拂去脸上的水珠,咬了口她柔软的耳垂,暗沉低语:“我嘴巴哪里不干不净了,说得不是事实?”
应暖可被咬的部位还泛着疼意,眼角勉强挤出一点泪滴,委委屈屈地控诉:“你欺负我。”
“狡猾的小狐狸。”
蒋肇庭哪能看不出她那点小伎俩,笑着放开她,说道:“不用我帮忙?”
“你快出去吧,担心你越帮越忙。”
多少次借着帮忙的名头,行贪欢之事的,她自己也是个受不住诱惑的,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杜绝他的靠近。
今天正好是周末,蒋琰邈也在家,见到许久没见的父亲,仿佛有诉不完的话,赖在他的怀里,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看见母亲姗姗来迟,又小大人般训斥道:“爸爸妈妈,你们还不如我呢,周末就赖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才起来。”
应暖可被儿子教训得面红耳赤,罪魁祸首却没有一丝羞愧,反而义正言辞的说着:“那爸爸刚出差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
本章节
“可妈妈没出差啊。”
不见蒋肇庭帮自己解围,应暖可有些羞恼,可她不像某人那么厚脸皮,在儿子面前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
蒋肇庭好整以暇地看着窘迫的应暖可,她不断地朝他使眼色,蒋肇庭装看不见,应暖可只好气恼地说道:“问你爸爸去。”
应暖可拐去厨房,然后听见身后传来蒋肇庭戏谑的话语:“妈妈身子骨比较娇弱,陪爸爸做了会儿运动,累着了才会睡到这么迟。”
“你别教坏池池!”应暖可忍不住出声吼道。
蒋琰邈无辜天真的双眸茫然地看向应暖可,似乎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生气。
蒋肇庭摸着蒋琰邈的脑袋,笑道:“妈妈没睡够,脾气比较暴躁。”
“哦,我没睡够,人也会不舒服的。”
“好了,过来吃饭了。”应暖可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