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暖可忍不住又笑了,似乎的确责怪错人了,委委屈屈地嘟囔:“我气嘛。”
“是谁死活不肯办婚礼的?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大肆铺张,秀给别人看。”
蒋肇庭冷眼瞥了眼应暖可,她心虚地低了头,又忍不住嘀咕:“可明明是你不肯生孩子,现在都说我不能生养。”
蒋肇庭轻咳了下,纠正道:“不是不生,是暂时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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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暂时不生,等开家长会的时候,人家还以为你是孩子的爷爷。”应暖可嫌弃地低语。
蒋肇庭敲了敲碗沿,正色道:“蒋太太,你说出这么侮辱性的话语,我可是会生气的,请问我哪方面让你觉得年纪一大把了?”
应暖可忽然有了一丝危机感,嘴上不敢多言,埋头开始吃东西。
“还是说你巴不得想给我生孩子了?”蒋肇庭的语调带了丝轻佻,眼眸中满是促狭。
应暖可面红耳赤地反驳:“我才没有。”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丈夫,一定满足妻子的任何要求,何况我也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晚上我会非常努力,让你早日梦想成真。”
听着蒋肇庭带着满满恶趣味的话,脸上的绯红迅速蔓延至脖颈,整个人红得发烫。
两人才吃完晚餐,郭书沫的电话便打到了应暖可的手机上,应暖可推给蒋肇庭接,可他赖得很,完全无视她的要!要求,她上脚去踹他,结果双
脚直接被他逮住,指尖抵在她脚心,扬着嘴角威胁意味十足。
应暖可不像蒋肇庭那么肆无忌惮,想拒接便拒接,她对郭书沫有种本能的敬畏,见蒋肇庭根本没打算帮忙,只能硬着头皮接起来。
“妈。”
“可可啊,吃过了吗?”郭书沫依然轻轻柔柔的,带着一丝温婉尔雅。
“刚吃完,您呢?”
“厨房还在煮,肇庭在旁边吗?”
应暖可看了眼看好戏的蒋肇庭,忍不住睨了他一眼,软糯地回郭书沫:“在的。”
“那开扬声器吧。”
应暖可依言开了手机扬声器,郭书沫说道:“我本不想过多干预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说不办婚礼就不办婚礼,说想迟点生宝宝就迟
点吧,只不过现在外界议论纷纷,对你们始终不是件好事,现在结婚也两年了,有些事情是否要提上日程了啊?”
“妈,你打电话就为了这个?”蒋肇庭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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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就看见微博上那些人胡说八道了,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夫妻度假,可晚上想想又气不过,肇庭啊,你是没事,现在别人攻击的都是可
可,你自己也看看,说得很难听,你忍心见别人这么数落你老婆?”
蒋肇庭本是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可经郭书沫这么一讲,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了,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凭什么让那些人说三道四啊?
“行了,妈,我知道了。”跟郭书沫通完电话,蒋肇庭细细抚摸着应暖可的脸颊,沉声说道:“小可,对不起。”
应暖可略显震惊,“干嘛忽然说这个?”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承受一些不该你承受的压力,本来是担心你身体没到最佳状态,想好好养养,而且我觉得二人世界挺好,不想多个人
出来分宠,怕分走你的注意力。”
听到后面,应暖可都忍不住笑了,捧着蒋肇庭略显赧意的脸,笑话他:“蒋大少,没想到你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蒋肇庭埋在应暖可颈窝间,闷闷地说着:“是啊,想独自霸占你。”
外人都道蒋大少冷峻严谨,可是在应暖可面前的他有时候幼稚得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如果你想继续过二人世界,我也没问题的。”应暖可软声回应。
“不了,不想你!再被那些不想干的人乱扣屎盆子了。”
两人又疯狂了两天,仿佛为了实践贯彻自己的承诺,蒋肇庭没日没夜地索取,应暖可实在受不住他的荒淫无度,提出要启程回国了。
下了飞机,蒋肇庭去拿行李箱,应暖可由于今早正好来了月经,腰腹都有些不同程度的不适,又偏偏没带卫生巾,就决定先出关去买。
她头戴鸭舌帽,墨镜遮面,上身穿了简单的白t,下身穿着牛仔短裤配小白鞋,露出修长的细腿,整个人青春洋溢,只是连日来的疲惫让她
色略显憔悴。
应暖可低垂着脑袋跟蒋肇庭发微信,忽然一阵乌压压的人群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题砸过来,闹得她有片刻的懵圈。
“可可,听说你丈夫跟某个美女在外国举止亲密,荒淫度日是真的吗?”
“看你如此憔悴,是捉奸在床了吗?”
“听说小三极为嚣张,自导自演来逼宫,是真的吗?”
应暖可刚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不知不觉就走了普通通道,也不知道这些记者本来就准备逮她还是她运气不好正巧碰上了。
她才一抬眸,那些相机就拍个不停,企图捕捉她被抛弃失落的样子,应暖可不适地蹙了蹙眉。
周围已经被围了水泄不通,应暖可苦涩地一笑,某些记者似乎只要新闻的火爆程度,根本不管不顾当事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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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想开口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手机屏幕显示是蒋肇庭,应暖可无奈地接起来。
“在哪儿?怎么没看见你人?”
应暖可四处张望了下,羞赧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走了哪个出口,现在被记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