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刚皱着眉头说:“我还不会跳,我也不敢邀请啊,你这和吕丹丹跳两曲了,你带带我。”
我三舅笑着:“我可带不了你,都是吕丹丹拉着我,我还手忙脚乱,踩了她几次脚呢。”
刚刚说完,杨娇娇来到身边:“袁广辉,你可以啊,看见我也不叫声姐,立马就躲了,来吧,这一曲我带着你跳,一看你就是初学者。”
这时,音乐响起来,未等我三舅说话,就被杨娇娇拉到舞池内,随着音乐跳起来。
刘成刚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这小老弟就是有桃花运啊,不对,是牡丹运,不管是白牡丹还是绿牡丹,都看上他了。
吕丹丹站起来,转身寻找着我三舅,终于看见和杨娇娇一起搂着的我三舅,张着嘴巴看了半天,不由地恨恨地跺了跺脚。
整个晚上,我三舅都没闲着,不是和白牡丹跳,就是和绿牡丹跳,一直到舞会结束。
从那天开始,学校里就传颂着我三舅和白牡丹、绿牡丹的事迹。
第二天的辩论赛气氛火爆,结果是我三舅和刘成刚、卞金辉大获全胜,褚子林一败涂地,这让褚子林尤为不甘,这不是自己的水平不行,袁广辉不只是有湖西的同学给他助阵,就是绿牡丹杨娇娇也带着一帮人来了,只要袁广辉辩论完,就是山呼海叫,把我们的气势完全碾压下去了。
自此,我三舅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又到周末,刘成刚和我三舅走在一起,刘成刚看着我三舅说:“袁老三,我看你怎么愁眉不展啊,你这走着桃花运,不应该是这样啊,你是不是挑花眼了。”
我三舅急忙说:“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去跳舞了,我华子哥给我写来了长信,我要好好看看,上一次和褚子林辩论能够取胜,还不是我华子哥给我来信,我受到的启发。这一次,他们在休整,准备下一次战役,正总结着呢,我看着他写的信,我也有一些想法,我想整理下来,一是寄给他,再就是报给张校长,张校长上次跟我们讲朝鲜战场敌我对阵分析,很精彩,但我觉得,他要是听了我的想法,他会很高兴的。”
刘成刚忍不住咂巴嘴:“看来在这方面你就是比我强太多了,我就是适合在基层连队干,就你这个水平绝对要在参谋处、司令部干了,你这没打过仗的,分析起来还头头是道,讲起朝鲜战事滔滔不绝,我是服气了。”
我三舅急忙说:“我只是纸上谈兵、坐而论道而已,你的手上可是沾满了日本鬼子的血,你是实打实的战斗英雄,明天开始你再教我拼刺刀。我华子哥说,副营长商来庆端着刺刀就上去了,连着挑了三个美国鬼子,吓得其他的美国鬼子骨碌碌滚下山去。”
两个人正说着话,迎面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吕丹丹,吕丹丹看见我三舅就喊着:“袁老弟,别忘了,今晚的舞会还是七点开始,我在舞会等着你,换上你新买的皮鞋,回去梳梳头。”说完,吕丹丹转身走了。
刘成刚看着我三舅说:“我就说了吧,你今晚肯定拖不过去,你就还是陪我去吧,咱湖西的战友闫楠楠,我和她约好了,她今晚教我跳舞。还不知道今天晚上,白牡丹、绿牡丹怎么争着和你跳舞呢,我感觉你的跳舞水平也是进步飞快,还是跟着校花跳舞,就是一个兴奋。你今晚就别想你的文章了,你忘了吗,你上次参加跳舞,结果我们大胜褚子林啊,这就是灵感,白牡丹、绿牡丹把你给激发起来了。”
我三舅看着刘成刚说:“老刘,这哪是哪啊,我管她白牡丹还是绿牡丹,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什么激动激发,给我啥灵感,我怎么没有你的那种饥渴感啊。”
刘成刚苦笑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挑花眼了,这可是两朵娇艳艳的牡丹,乱花渐欲迷人眼啊。”
我三舅说:“老刘,不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是浅草才能没马蹄啊,我还是把机会留给你这老光棍们吧,不管是白牡丹还是绿牡丹,我怎么就是不为所动啊,我现在就想着提高我的军事理论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