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危险的很,我不想让你去,我不想要啥大钱,我就只想让你平平安安,陪着我和闺女。”
张柔握紧陈敢的手,心里惴惴不安。
要是再发生上回的事,陈敢坠入悬崖,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那她和闺女咋办?
寡妇带着个丫头片子,还不得叫村里这人欺负死!
陈敢低头吻着张柔的发丝,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放心,媳妇,我肯定不会出事,家里有你和闺女等着我,我哪舍得去死啊?”
张柔急了,立马回头捂住他的嘴,“往后不许说那两个字!”
陈敢笑了,亲亲她的掌心,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媳妇,在这年头,要是规规矩矩过日子,那可发不了财,你男人有能力,可不能浪费在这事上!”
对应上她这坚定的眼眸,张柔有些迟疑。
她知道陈敢有能耐,头脑也灵活,比别的男人强上一万倍,可上山打猎这事儿实在太危险了。
虽说村里有几个老手,但一想到陈敢上山有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她这心就狠狠揪着,咋都放不下来!
见媳妇儿还是不愿意松口,陈敢又软磨硬泡了一阵,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张柔觉得肉麻死了,也知道自家男人想干成的事儿,没人能拦得住,只好笑着说。
“好好,那,那我同意,你上山的时候千万小心,我跟闺女老实在家等着你!”
突然,她神情凝重,许多拉着陈敢坐下。
“要是你真在山上出了事,我和闺女也绝不独活,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在地下……”
陈敢心头一紧,立马伸手捂住媳妇的嘴。
“呸呸呸,你说啥呢,媳妇,我出不了事,更不能让你和闺女出事!”
陈敢心疼坏了,没想到自家媳妇这么忠烈,他没了,媳妇也绝不独活。
两人相拥,说着悄悄话。
夜色渐深,陈敢咽了口唾沫,盯着自家媳妇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小声说。
“媳妇,该上床了。”
他站起来,把张柔抱在怀里,三两步走到床边。
张柔一头钻进被窝,原本想裹着衣服睡觉,可陈敢身上烫的厉害,伸手解开她的扣子。
“媳妇,穿着衣裳睡觉不得劲,还是脱光了好。”
张柔笑着捶他,“一天天净说瞎话!”
……
第二天,陈敢揽着媳妇睡得正香,就听外头传来砸门声。
“陈敢,狗日的,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陈敢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
外头谁在那喊呢?
张柔也惊醒了,伸手去拉陈敢,“哎,我,我跟你去。”
陈敢这家伙打起架来不要命,现在有人闹上门,张柔实在害怕他出事,两人穿好衣服,一块走出去。
果然是村长他儿李小峰。
李晓峰今年刚十八,再过俩月就要参加高考,成为这村上唯一一个大学生。
因此村长他俩颇为骄傲,见人就念叨自家儿子有出息。
村长被打的要在医务室躺一个月,这李小峰肯定按耐不住,得回来找陈敢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