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死我了,我的妈呀,那个到底是人是鬼啊?”
陈敢走过去,“你看见那人长啥样了没?”
王丽丽大脑一片空白,两眼瞪的老大,“我,我看见了,他眼睛小,鼻子大,哦对,嘴角还有一颗老大的黑痣。”
王丽丽挣扎着站起来,也不敢再上厕所,一头扎进屋里。
陈敢从门后拿了块锄头,大阔步出了门。
但这三更半夜,村上的路边也没个灯头,那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陈敢骂了两句,拿着锄头回家。
他刚要进堂屋,王丽丽突然打开窗户。
她脸色通红,咬了咬牙,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你咋了?”
“大哥,你有个多余的尿壶不?”
王丽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就想出去尿个尿。
可一想到刚才那个鬼影,她心里害怕的紧,根本不敢踏出房门一步。要是陈敢不能拿来尿壶,那她只能尿到屋里了。
一想到满屋子的尿骚味,王丽丽更是憋屈的想上吊!
这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陈敢点点头,“嗯,我去给你拿。”
王丽丽一脸感激,“谢谢大哥。”
给她送了尿盆,陈敢又回到屋里睡。
还没走到床边就听见被窝里传来小声啜泣。
陈敢掀开被子躺进去,把那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
“媳妇,别哭,我明天肯定逮着那人!”
张柔头发凌乱,泪眼汪汪,身上还带着刚刚暧昧过的痕迹,看上去像只诱人的水蜜桃。
陈敢视线下移,忍不住吞唾沫,媳妇哭的梨花带雨,他竟然还在想那事,真是个畜牲!
张柔扑到陈敢怀里,“刚才,他,他是不是都看见了?”
她在外人眼里一直是那个害羞规矩的小媳妇,也就只有在跟陈敢做那事的时候,才会格外放纵,主动地迎合。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除陈敢以外的其他男人看光,张柔心里实在堵得慌!
她是个传统又规矩的女娃,知道女人不能水性杨花,身体只能给自家男人。
门外那人到底是谁,大半夜的来偷看他俩干这事,也真是不知道羞!
陈敢抚摸着张柔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没事了媳妇,你放心,我刚才检查过了,咱这窗户是关着的,他没看见。”
张柔红着脸,窝在陈敢怀里,“下,下次先检查了再那啥,我,我好害怕。”
“嗯,我知道了媳妇。”
一直到后半夜,在陈敢的深深安慰下,张柔的心终于安定,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还是王丽丽实在饿的受不了,过来敲门,把两人惊醒。
哎呀,咋这个点了?
张柔推了推陈敢,赶忙起身穿衣服,还不忘说道:“王知青,我俩马上就来。”
王丽丽揉揉饿扁了肚子,脸上火辣辣的。
知道昨晚俩人累着了,但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她早饭还没吃,饿得快晕过去了。
王丽丽应声:“咳咳,行嘞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