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拉了拉身上的黑色体恤,趿拉着鞋,冲着响个不停的门铃嚷道,“来啦,来啦,催命鬼投胎啊!”
门口站着一男子,挺拔的身姿,干净利索的短发,鼻梁上架着一经典雷朋眼镜,两片粉嫩的薄唇抿成一线。
“你谁啊?你找谁啊?”猴子软绵绵地靠在门上,眼球上翻,一副不耐烦样。
二月看着面前痞痞的少年,眸子里闪过不耐,“徐慧是你姐?”
“是啊,这跟你有啥关系?”猴子鼻孔朝天,目光轻蔑。
“让她出来。”二月看着目中无人的猴子,心头的火蹭蹭上窜,现在还不是动徐慧的时候,这是结束,便是他命丧黄泉之时。
“你让我姐出来就该出来啊,你谁啊你,我告诉你追我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在这儿装什么装。”猴子嚷道。
段墨看了眼身旁躺着的昏迷不醒的徐慧,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将她扛起来塞进衣柜里。
段墨将衣柜关上,把在衣柜门的手顿住了,刚刚那细微的声音……
段墨从包里取出水果刀,随手取过一件外套挂在手腕处遮住刀身,面容平静地朝着隔壁屋走去。
段墨推开门,正好目睹四月将手头的刀抵在徐英凯脖子处准备行凶,段墨提力将手腕处的衣服朝四月掷去。
四月只见一白色东西扑头盖面而来,对危险的明锐嗅觉,身子往后一翻,手上竖着的刀子一横,对着衣服便是左右一划。
“不许动。”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正抵在四月腰间。
四月身子一僵,冰冷的铁片似乎划破了薄薄的衣料,刀尖杵在细嫩的肌肤上。
划破的真丝衣服像被粉碎的碎片缓缓落在地板上。
“是你。”四月看清段墨的容颜,目露凶光,“你怎么在这儿!”
段墨扔个绳子给她,示意她将双手绑起来,反问道,“我为何不能在这儿?”
“你把徐慧怎么了?”四月咬牙问道。
段墨将她挂在衣柜上后,随手又将她的两条腿也绑了,好在徐英凯家衣柜是上下两层折叠式,不然的话段墨估计会把她倒挂在灯上。
“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思挂记别人。”段墨讽刺一句。
段墨将四月身上的武器从窗口扔了出去,从背包里掏出一盒白色细颗粒粉末,一包裹严实的布袋。
“给你个机会免受皮肉之苦,说你们为什么这么想要得到这玉镯?”段墨问道。
“呸——”四月对着段墨的脸啐了口痰,段墨偏头躲开,四月狰狞着脸,“做你的春秋大梦,姑奶奶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段墨很不高兴她这么不讲卫生!所以本来是小惩大诫,但是现在决定给她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从兜里掏出一双一次性手套,嫌弃地从拿起一双袜子塞进四月嘴里,好心说道,“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又有点痒,你若是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好久没玩儿了,段墨隐隐有些激动,双眸也格外有神,段墨打开布袋,从里面取出三根针,手轻轻一扯,四月身上的衣服如塑料一般脆弱,几块碎布带堪堪挂在四月身上,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
“胸不错,奶多。”段墨还抽空看了眼高耸的两团,目光清澈地点评两句。
四月因为说不出话,拼命地摇晃着头,一双大眼瞪的快要凸了出来,嘴里发出吚吚呜呜。
段墨没空理会她,面色凝重,她昨晚过的是多疯狂,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甚至有些地方居然还隐约可见性痕。
段墨厌恶地看了眼她,这女人真够恶心的,一想着能替民除害,段墨的手不带一丝颤抖,三根针稳稳当当扎进三大穴道,尽数没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