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兰斯表情慵懒餍足,被子堪堪盖住窄瘦的腰肢,趴在雄子胸口呵气如兰地轻喘,霜白的眼睫半阖,遮住疲惫困倦的双眸。
雄子的力量增加了。
兰斯清晰地感知着索伊身上的每个变化,而索伊自己并不觉得什么,正忙碌地筹划他们两个的婚礼。
“婚礼不必担心,场地就在波尔家族的古堡,古堡内装修华丽古董名画还有足够宽大的草坪,缺什么告诉管家他们就好了。”
“我知道,但自己的婚礼还是要多多上心,比如说婚礼风格呀、餐桌上和其他地方使用的花要用什么品种呀~”
索伊看似咸鱼,但继承了咱种花国男人的传统美德,有责任感,疼老婆,还有一点点直男钢铁般的小浪漫(沙雕)。
“这是我和你的婚礼,无论如何,我都想让它完美。”
索伊笑着抬手,从扶着兰斯的肩头摸到雌虫汗津津的脸,把那些一缕缕粘结的发丝,从雌虫耳畔拨开。
“我爱你兰斯,即使我什么都没有,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可我爱你的心情让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想给你我能给你最好的,让你快乐,让我们的婚礼每一处细节,都能叫客人一眼看出‘啊,这个雄子疯狂痴迷这个雄虫’的感情。”
“我也想让他们知道你多好,证明我对你好不是因为你的家世、对你的畏惧。”
其实他不傻。
索伊能看出,他给兰斯做饭,亲吻兰斯,表达对兰斯的感情时。很多虫表面笑着,内心其实怀疑是兰斯强迫他这样做的。
还有上次,刚直播时有观众竟然举报兰斯虐待威胁他。
在这个雄尊雌卑的世界,听上去荒唐可笑,但就是现实。
“你有这份心意,我很开心。”兰斯脸颊枕着索伊肩膀,清冷的脸多了一丝丝温柔羞涩,没有雌虫不喜欢被雄子呵护,只是能遇到的太少了。
兰斯阁下这座心防像叹息之墙的冰山,也架不住索伊天天揣在心口暖。
现在兰斯是完全的,对索伊放下所有防备和猜疑,全心全意信赖着,而索伊本来就不是啥难靠近的人。
“不过生蛋这事儿吧,真的不急,看天意。”
索伊想起来又安慰了兰斯两句,好笑地捏捏老婆微硬的耳朵,不好意思地嗓音压低小声哄,“就算是热恋期,咱们俩最近也太不像话了,当然我没有怪兰斯的意思,我自己也把持不住……害,不说了,给你涂药。”
索伊放下纸笔,翻坐起来拍拍兰斯的屁股,然后自己拉开床头柜掏出一只药膏,给慵懒地大只美虫催起来,细心地给兰斯涂药。
见到裂口部分心疼不已。
兰斯是想到什么就要做的类型,但平日理智在线,倒不会显得冲动,就是一遇到感情,索伊发现兰斯就特喵变憨批了。
最近也是,莫名惦记上给他揣崽仔,偷偷往他被窝钻,他上次用鸡蛋逗他,结果兰斯还真严肃地放在床上‘孵’了一下,逗的索伊哈哈大笑,满地打滚。
虽然最后兰斯试着塞进去让他笑不出来喷鼻血……
不过总体还是又憨又可爱,小箭似的biubiu往他心口扎。
扎的索伊恨不得抱住他宝贝老婆使劲亲。
兰斯怎么这么好玩呢!
涂完药膏,索伊套上短裤,上衣就不穿了,满背雌虫情动时给他抓的挠痕,准备下楼做晚饭,又叫被窝里眯着眼的虫攥住了内裤边,扯长好大一块。
索伊停下看着兰斯,“怎么了?是要点菜吗,小祖宗?”
兰斯垂眸轻哼了声,懒洋洋地像餍足的猫科动物,“今晚继续。”
“兰斯。”索伊哭笑不得,“您是有瘾是吗,自己摸摸,肿成什么样了!”
兰斯睫毛颤了颤,“……我发期要开始了……”
“!!!”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
之前为多了解兰斯,索伊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雌虫的发期就像某些abo小说中,小o的发热期那样,得不到满足对身心都有影响,有的还会疼、疼的死去活来那种。
而且这段时间他们会异常黏虫,就跟有x瘾似的,一碰就抖。
未婚的成年雌虫会服用专用抑制药物,完全没啥事。
而兰斯都和索伊订婚快结婚了,自然不想吃药,那种强行压制会莫名空虚不舒服。
当然啦,雄虫不必惯着雌虫。
在虫族,一个雌君对自己的雄主说,发期到了,您可不可以陪陪我,都会被虫们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