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完全没印象!
索伊忘了虫族的雌虫五感敏锐,堪比野兽,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慌忙的给雌虫分菜,干笑着僵硬转移话题:“你尝尝这个,芝士裹肠,可以拉丝!香肠也是烤的油滋滋爆开那种,可香可脆了,你尝尝哈哈哈!”
下筷如有神地给老婆夹了能摞起来的烤肠。
而气氛逐渐危险起来的雌虫垂眸俯视盘子里的肉,和雄子就差在脑门写上‘我心虚!’三个大字的模样。
“哦?可我看你很紧张。”
“怎么会呵呵呵……”
“索伊,你今天出门遇见了谁!”兰斯放下餐具,声音完全冷了下来,不给雄子反应的机会,斩钉截铁揭穿了谎言,“雌虫?年轻的那种?你和他做了什么!”
眼瞅老婆炸毛,索伊忙坐过去摸他家虫的手手,“别别别,别急!我发誓我除了你谁都不喜欢,真的。我今天确实出门见了个朋友,不过是纯纯朋友。你还不知道我吗?就是我那个朋友要买点东西我给他提意见。”
“我有你一个就好了,而且谁能比你好?是吧?”
“老婆~亲爱的~兰斯~~~别吃饭的时候生气,对胃特不好!”
索伊吻吻凉丝丝的白皙手掌的掌心。
兰斯脸色稍缓,扬起眉梢可疑盯住索伊,“真的?”
索伊立即坐直:“真的!”
兰斯眯起眼:“那你看着我。”
“哦……”
气氛静默。
犹如雪季绿洲的狭长绿眸,一眨不眨倒映着雄子的脸,浑身刻意散发出掩盖的、那让无数穷凶恶极犯罪分子战栗的压迫力。
作为黑—道教父的接班人、权贵上的权贵、现任警署长官,索伊也许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在兰斯面前撒谎。
坚持不到三秒,索伊舔了舔下唇。
又是三秒,索伊移动了一下眼珠。
要是你照过镜子,你会发现这些微小的举动就像喷嚏,完全不受控制。
‘怎么样?瞒过去了吗?’
正这么想着,索伊耳边突然响起“砰!”地一声,椅子拖动地板的声音,接着索伊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兰斯整个从椅子上拔萝卜似的‘拔!’起来,轻而易举抱起来往楼上走。
“卧槽!”
索伊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他虫已经瞬移到了卧室。
兰斯把他放在桌子上,索伊震惊地向后倒了一下,双手向后撑住身体,还没等再多做反应,兰斯已经半跪下去,拉开了四敞大开的索伊腿间的裤链。
“嗤——”
链齿滑动的声音瞬间放大,索伊震惊的慌张伸出手,只来得及拽住雌虫脑后松散的发辫。
“兰斯!!你干什么!!”
“我要检查一下。”
“啥?!我靠,你别——”
因为身高差,巨大的雌虫蹲下后,口鼻正好和坐在桌子上的索伊持平,而索伊的脚尖勉强碰到地面。
他根本不够阻止。
只来得及捂住脸,耳根发烫,又羞赫又哭笑不得。
脸皮不够厚的弱弱伸爪,扶着雌虫的后脑,发出阿宅的挣扎:“你的指甲、嘶算了……看能看出什么啊,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真的没,一会儿烤肠都要凉了……别碰!唔!!你他妈……虎牙磕到了草草草,真的磕到了……”
妈的,他死了。
疼死了!
虫族的虎牙已经不叫虎牙了,那分明是吸血鬼的獠牙,磕一下脆弱的那啥半条命都没了。
话说这怎么检查?
颜色?味道?还是口感???
在索伊呲牙咧嘴吸冷气时,兰斯抽空抬头,眼神凉飕飕地,“我可以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