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耶维奇有些烦躁不安。
远东军区内务部已经批复了关于他申请把日本战俘移送到战俘劳改营的申请文件。
但是那些日本女人却得了一种传染病。“所长同志,她们必须隔离治疗。否则会在看守所内产生大规模的传染。”
维塔斯医生严肃的说。
“怎么会这样!?”尼古拉耶维奇的眉毛拧得紧紧的。
他对日本人没有好感。对这名老兵来说,一切侵略者都应该被残酷的消灭掉。而不应该在这里“享福”。只有这样,才能威慑那些对伟大的苏联有所企图的国家。
“大概是她们自身的原因吧。反正在她们彻底治好前,战俘劳改营不会接收她们的。”维塔斯挠挠头发说。
“那就快些治好她们吧。”尼古拉耶维奇无奈的摆摆手说。
在女监区的另一个房间里,松岛加代子正等待释放她的命令。
她穿着自己的衣服,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怀期待的看着那扇铁牢门。
我已经和她办理了结婚的相关手续。只要她一出狱,我就会和她按照俄罗斯人的风俗,在镇上小教堂里举行婚礼。
“松岛加代子,你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尼古拉耶维奇在办公桌后看了一眼松岛加代子,她在两个女兵的看押下正胆战心惊的等待着对方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当两个女兵将她的手铐打开后,我将盖着大红印章的释放文件给她看了一眼。
“福生君,这是真的么?”她一把抓住那份文件,眼睛死盯着上面弯弯曲曲的俄文字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为了苏联公民。
“是的,加代子。你自由了。我们走吧。”我装着振奋的样子搀住她的胳膊说道。
“福生君,我爱你…”她激动的看着我,苍白的脸上浮出一层红晕。
她的话让我有些尴尬。但是尼古拉耶维奇正审视地看着我。因此我还是装成开心的样子拥抱了她。
“瓦西里…祝你幸福!”尼古拉耶维奇用阴晴不定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从刻板阴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从看守所出来后,我一刻也不想耽搁,带着松岛加代子直接来到了镇上教堂,在那里我已经约了牧师来主持婚礼。因为我生怕会产生其他变化,让我的安排变成泡影。
这都是程序性的事情。除了牧师,我并未邀请任何人参加这场闹剧性的婚礼。
让我意外的是,伊莉娜在喀秋莎的陪伴下却出现在教堂里。
兴奋不已的松岛加代子张开双臂拥抱着伊莉娜。
“伊莉娜,我终于自由了。”她不顾伊莉娜听不懂日语,急切的向她表达着对她能来参加婚礼的感激。
“这就是你选择的新娘么?”喀秋莎挑剔的看着松岛加代子,“她哪里比伊莉娜强呢?”
“喀秋莎,不要说了,这是瓦西里的决定,我会祝福他的。”伊莉娜强颜欢笑的说。
“伊莉娜,你太委屈自己了!”喀秋莎愤愤不平的说。
“要开始么?”主持婚礼的牧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