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宝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管别人是怎么做,自己有自己的使命,自己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他不想替别人活着,更不想被别人强加到自身的东西束缚住。他没让对方救自己,他打伤自己又害死他师妹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哪怕若梦救了自己,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不会替她去做自己不喜欢,不愿意去做的事。若梦没错自己也没错,要怪就怪艾东青是个瞎子,怪就怪他太自以为是了。
还有眼前这个女人,自己的身体被不由分说的变了样子,自己找谁说理去,自己就是手残废掉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一副自己不该糟践她师姐的模样,她师姐伟大是相对于她来说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的确若梦奉献的精神让白小宝也动容,可是这不能就成为束缚自己的理由,不是么?
白小宝也不想去看这个女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实在的他也心里不痛快,比任何人都不痛快。可是给谁说谁信?都是先入为主的思维模式,根本就不让自己解释,自己越解释他们约不信,反而会激怒对方,让自己也会因此失去那渺茫的寻找机会。
白小宝不想待在这里看着这个女人一副怨妇的模样,他站起来向着石桥走去,哪里安静些,可是对方却并不让自己离开,而且阻拦住了自己,白小宝不懂,我惹不起躲都不行吗?
“你最好哪里都别去,三天后才可出去,你手上的伤不能见风。”女衣官告诉了白小宝阻拦他的原因。
“这点伤算伤吗?有必要包的像两个粽子吗?”白小宝也很烦。
“总之我以后会是你的专用医官,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这是陛下说的,也是我的职责。”女子似乎是特意来折磨自己的,白小宝知道对方也许跟那个若梦关系十分亲密,所以才会这样的怪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有错吗?
“那我睡觉总可以吧。”不出去就不出去,白小宝也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起冲突,因为如果起了冲突绝对是自己倒霉。
“你现在的确需要休息,睡觉当然可以,只要你能睡得着就睡吧。”那女子刚才还是一副泪眼朦胧此时竟然眼不红,也不肿,白小宝不想跟这个女子扯淡,就完全没有形象的趴到了床上,也不管对方什么表情想着自己的出路。
女子移回看着白小宝的视线,回头四处打量起这所住处,布置的很温馨,可以看出艾东青对她的在呼,只是看到刀架上那把刀皱起了眉头,这里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井然有序不失庄重不,唯独那把刀看起来辣眼睛。
就是下面摆放的刀架都看起来古朴大气,而那把刀听说是这个梦贵妃昨天自己亲手打造的,也不知道是那根弦出了问题,打出这么个玩意,还把自己娇嫩的手弄得面目全非。
女子好奇,走过去看了起来,卖相难看不说,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就是难看,坑坑洼洼不说还不规则,可以用丑非常丑来形容。拿起这把刀入手也是感觉一样的平淡无奇,可以确定就是凡间大街上随便一个五流铁匠都比她打造的要好千百倍。
放下这把刀,女子看到床上趴着的白小宝有些无语。对方竟然会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吗?姐姐还真是可怜,被这样的人打败,还因此丢了自己的命,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什么好的啊,什么都不会,似乎还很笨,听说除了对人和气就一无是处了。姐姐真傻,为何要如此的对待自己啊,值得么?
郭沫儒此时正在和梦弱说着自己遇到的事,梦弱皱眉,也不知说些什么,她听郭沫儒说过外边有个人和自己很像,可是如今皇帝身边也出来了这么个人,还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虽然好奇,但是她也不想去见这个和自己像的人,她怕就像郭沫儒说的那样,是个骗局,可能就是为了引出自己。
郭沫儒拍着额头,在一旁唉声叹气,他是真的想念山门内的那些兄弟了,包括自己的师尊,这时候外边属下说有事禀报,郭沫儒就出去了,梦弱自然也不会去管郭沫儒去干吗,不知道在哪里发着什么呆。
郭沫儒来到客厅,原来是这次比赛输掉的书生来找郭沫儒了,郭沫儒看着对方似乎伤还没好,有着个必要此时来找自己么?
“小子拜见儒学士”书生所说的学士也只是山内界的一种对读书人的尊称。
“不必多礼,你有伤在身,说吧找我何事。”郭沫儒开门见山的问道。
“大人是我偶像,我对大人的妙法几乎成迷,希望大人教我,学生愿拜大人为师,请大人收下学生。”书生直接就跪了下来。
“你这是何必呢,你我修为差不了多少,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