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静的诡异小村庄里,篱笆相隔着两个院子,篱笆那边一头断了角的老黄牛嘎呗嘎呗的啃着竹子,不时用那双牛眼偷偷望向篱笆外那个小女童,这时候身后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老黄牛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的人,哞~的叫了一声。
老黄牛被牵出去套上一个犁头,看样子是要去耕田了,老黄牛似乎眼睛里有些恐惧,也有些无奈,不过它也挣脱不了即将到来的命运,他是头在平常不过的牛,耕地是他的义务。
旁边篱笆隔开的院子,小女童在地上画了很多古怪的文字和各种形状的生物,似蛟龙、玄武、金凤等等。似乎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在她脚下一尺见方的的地上,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小村庄里的小孩为何会见过这么多古怪的生物。
听到隔壁老黄牛的叫声,她也只是习以为常的看了眼,然后继续低下头画着,似乎画画是她的爱好,写字也是她的爱好,只是那些古怪的文字看的人脑袋疼也不认识一个。
清水宗智云真人刚从密室出来,竟然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春风得意。似乎前段时间一直是一副苦逼样子,好像谁挖了他家祖坟似得。
天门宗一座山峰的半山腰,此时竟然一溜的人在抱着各种枝条茅草和竹子似乎要造茅草屋似得。最近白婉月终于恢复了些灵智,不过性格很古怪,连裹挟他的渃红衣也对他好奇的紧。
只见白婉月一副女子打扮,指挥着这些天门宗弟子把这些弄来的材料全部送到了一个闲置的洞府里,这些弟子都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这么好的洞府用来堆杂物,还是些随处可见的杂物都算不上的垃圾。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主人脑袋有问题,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能管的,谁叫人家地位高啊。
白婉月等这些天门宗弟子走后,才笑呵呵的去找渃红衣去了,渃红衣看着白婉月如今的模样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总之感觉很假,但是事实却让她不得不信,而且对方似乎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的打扮和自己的身体。
如今眼前的人谁也不会想到他是男人,就连渃红衣也不信,自己都似乎忘了原本和自己大战时那个云淡风轻的白小宝了。
难道是两个人格?渃红衣不止一次的想试着找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看看白小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眼前人完全没有以前那个人的作风了,似乎完全的转变了,虽然她和白小宝只见过数面。几乎没有过多的了解,可是她就是知道如今她不是以前的他了。
前几天白婉月看到自己在编织一个箩筐,于是也学着自己的样子编了起来,可是那只是自己回忆着和白小宝大战时白小宝编织的那个玉箩筐的雏形,她想知道白小宝是怎么做到的,可是被白婉月手到擒来的就编出来了,而且立马就天雷滚滚了。
这让渃红衣大吃一惊,而白婉月吓得躲到自己身后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身体颤抖的厉害甚至尿湿了裤子了。如果只是装也不可能装成这样吧,渃红衣扔出那个箩筐看着天雷劈了一遍,那箩筐变成了件法宝,还是件纳物法宝。竟然内里有几百立方的空间而且水火不沾,是件拥有防御和储物的宝物。
这不得不让渃红衣大吃一惊,就是上界的宗门里有名的大宗师也做不到凡物化宝的事情。他们要炼制什么就要找什么样的材料去炼制,根本做不到如白婉月这般,只是一堆普通的竹条,就弄出这么大的阵势。
看到地上湿了一片,小脸红的和苹果一样的白婉月,渃红衣连忙安抚,同时也盘算起来怎么让白婉月跟着自己,这可是个宝贝啊。如今的白婉月就跟五六岁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对自己似乎也很依赖。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渃红衣让白婉月又编出很多东西,无一例外全部成了宝贝,而且没有普通货,都是自带各种功能。
就是自己学着白婉月一步步的编织也没有成功过,渃红衣也放弃了自己学白婉月的技术,这可能根本就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白婉月的特殊能力吧,化腐朽为神奇。
谁没有点私心啊,渃红衣也不例外,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守住这个秘密,自己还要和白婉月关系变得越亲近越好,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在师门里得到更多的好处,才会有更多的资源提高实力,而如今的白婉月就是个璞玉,不是认由自己去雕刻吗?
师尊门下有六个弟子,自己只是最不讨喜的一个,而且师尊对男子又及其厌恶,如今白婉月也认为自己是女子,她有什么权利去制止呢?这不是正好有了自己带她回去的可能了吗,师尊也不会去管自己找些跟随者的,就像那两个已经被抛弃的追随者。
上界师门也不是师尊一人拿事,宗门很大而且也有很多师尊同级别的师叔们,自己这些追随者也只是想巴结自己而已,换了一些资源而已,自己也没有错在哪里,自己无能为力也是对醉玲珑没办法。,是自己心狠不救她们,是自己自身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