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方言先给老范和小彭他们安排了个房间。
随后让他们在这里放好东西。
然后待会儿让老范单独去书房里,传授针法。
只不过这次家里人实在有点多,,已经没有两间空房了,所以只能让他们两人睡在一间房里。
当然了这间房其实还是蛮宽敞的,至少比他们现在住的招待所环境,要好多了。
他们住的那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安排的人故意欺负他们,安排在招待所走廊最尽头,走廊和水房等公共区域灯光昏暗,上厕所时黑洞洞的。
房间里木质窗框闭合不严,风稍微大点,就会弹开,进去后的住客需轮流起身关窗,里面也简朴陈设仅有木床、床头柜等基本家具,隔音效果差,取暖也是自己去拿钱买煤。
和方言家里一对比,简直就像是难民营似的。
到了方言家里才发现,原来这房间里还能这么敞亮,虽然这房子的年龄大,但是维护的非常好,里面的古董家具一件件都是精美的很,处处都透着精致。
甚至房间里,还准备了书桌,收音机,台灯。
还有专门给客人用的拖鞋浴袍浴巾,甚至牙膏牙刷洗脸盆。
房间里还安装了暖气片,也不用烧煤,一进门就能感觉到温暖。
之前他们一直好奇的暖气是什么,现在终于算是见识到了。
彭博将房间里的收音机打开,里面立马传来了电台的歌声,他坐在房间里的明朝古董椅子上,舒服的感慨道:
“方哥这地方是好啊!”
“以后要是我也能弄这么个院子就好了……”
“不用这么大,小一点就行了,把我爷奶,还有爸妈也接过来享几天福,那这辈子就算是值了。”
范长亭对着彭博说道:
“你娃上火车之前咋说的?”
“学成之后回江油,为了江油药材事业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彭博被范长亭这句话搞得很蛋疼:
“哎呀,范哥,我没忘,你让我幻想一下嘛!”
范长亭对着彭博说道:
“幻想个屁!你现在看到的这些,都是人家方言通过自己努力弄到的,你要丢掉幻想,准备战斗!自己也努力去争取!”
说完他一手就把收音机给关了。
然后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了一本很薄的针灸书出来。
这就是要给方言的天星十二针。
彭博从椅子上站起身,对着范长亭说道:
“范哥,我和你们学中医的不一样,我是学中药的,干的活就是给你们打下手,注定这辈子都没办法受到重用。”
范长亭把书塞进自己兜里,然后对着彭博说道:
“你这娃儿,净说些丧气话。”
彭博对着范长亭问道:
“那范哥你说,古今这么多年,那么多名中医,有没有一个名中药师嘛?”
范长亭说道:
“当然有了,唐朝的药王孙思邈,中药鼻祖桐君,南北朝道医中药学家陶弘景,哦,对了还有明朝的李时珍!”
说罢他拍了拍彭博的肩膀,鼓励道:
“你不要丧失信心,中药师还是很有前途的。”
“哦,对了,方言那个炮制猪蹄甲,人家去年回来就搞出来的新药,还拿了奖的,那个就是中药师该干的事儿,你还说中药师没得前途?”
彭博听到这里又恢复了一点信心,不过转念一想又说道:
“方哥那个脑壳太好用了,全国估计都没得几个人比得上。”
老范对着他说道:
“你都能考到京城来,说明你的脑壳也不笨!自己要有信心,不要把自己的思想禁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