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时间不早了,睁开眼睛就对上一个……好吧,虽然我真不想这么说昨天晚上同床共枕的刃,但是真的是个傻啦吧唧的笑容啊。我从没见过长曾弥虎彻笑成这种样子,平日里稳重又成熟,就算是笑起来,这是那种扛着刀,笑到无所畏惧的样子,像这样傻乎乎还带着几分洋洋自得的笑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所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也是平常,只是,我没动,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的刃却动了,凑过来亲了亲,觉得不够还舔了舔,才满足的笑问道,“您醒了。”
“嗯,”想开口才发现声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可想而知昨晚做到有多激烈,难受的清了清喉咙才说出话来,“你醒这么早?”而且我还感觉根本没睡醒,你大清早就神采奕奕,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副捡到大宝贝傻乐的样子。
“啊,”长曾弥虎彻大手在我背上轻轻抚过,“还要睡一会儿吗?您看起来精神还不大好。”
精神不太好是谁害的啊,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又在他圈着霸着我一脸满足的样子下败下阵来。算了,在床上生这种气又何必,更何况,也未尝没有我自己纵容的后果。
“不睡了,等会儿吃了午饭再午睡吧。”一个姿势久了,就想挪挪动动。然后,就感觉到各种酸痛感一起涌了上来,包括不能启齿的地方也是疼。
皱起眉头倒抽一口凉气,我这算是以身饲虎吗,全身都像被拆了一遍一样。
“您怎么了?”长曾弥虎彻立刻就担心的看了过来,“哪里不舒服?”
“运动过度……”我平时也不算动得很少的人了,但怎么能和体力超群的刀剑男士相比,自然而然就运动过度了,“腰疼。”比较了下,还是腰最痛。
“很难受吗?”长曾弥虎彻脸上立刻流露出懊恼又担心的神情。
“没事,”既然都这样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先抱我去洗个澡,”想了想又加了句,“不准再来一次。”
“嘿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长曾弥虎彻抱起我的动作,依旧举重若轻。
洗过热水澡之后,总算稍微舒服些了,我半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指使着罪魁祸首,给我梳头穿衣,端茶倒水。
某刃完全没有被指挥得团团转的不适感,乐呵呵的围着我,就算完全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给我收拾的动作显得笨拙而生疏,也无法忽视那种小心翼翼被捧在手心的感觉。
刚给我擦干了头发,起居室的门外,有清亮的声音响起,“主人,您起来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转回头看向给我当靠枕的长曾弥虎彻,“你弟弟?”好像是蜂须贺虎彻的声音。
长曾弥虎彻手里还拿着毛巾,闻言点头,“是蜂须贺虎彻。”
看来是来担任近侍的,听到屋子里有响动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今天的近侍恰好轮到蜂须贺虎彻。
抬了抬下巴,“去给他开门吧。”这样的一晚后,被近侍堵在门里,真是一言难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