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腰背的手臂不断收紧,宛若被藤条树枝缠绕,商茶被勒得胸腔有些疼。不知为什么,就想起温谨言。
他也强势,占有欲极强,却和沈未然截然不同。
她有些喘不过气,语气微重,“沈未然,你,冷静一点。”
沈未然似受到刺激一般,突然在她脖子上咬一口,而后又轻吻,“学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回来找我的小姑娘……让她站在阳光下。”
“等到的却是她结婚的消息。”
他吻上商茶的下颚线,余光扫向她的眼,如乌云滚滚压过来,“你教我如何冷静?”
商茶避之不及,震惊了下,他果然是因为自己做的心理医生吗?为什么?
他言语中的执着让她心底冰凉,一直以为他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也总会秉君子之行,总不会对她做什么。可如今……
是她太蠢了。
她捂着脖子,牵强地笑了下:“沈未然,你知道的,我是你的病人,法律上我们是不允许在一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有期限,但在这期限内就是不允许的。
沈未然看着她,笑:“茶茶知不知道?你不是我的病人——”
商茶心里咯噔一声,预感不好。
沈未然似恰到好处般顿了顿,贴着她耳畔,声音温柔至极:“我从未登记过你的病例。”
商茶一点、一点瞪大眼,完全没想到是这样,那她之前每次见他记的档案……是什么?
都是假的?
没想到他的心思缜密到如此,仿佛从他们见面开始,就在慢慢将她诱进网中。她不禁想到,温谨言说他偷走了自己的记忆……或许是真的。
从她在他那里做心理咨询开始,自己的状态从未好转,甚至一天比一天恶劣。
……丝丝密密的恐惧从脊骨爬上来。
她撑在餐桌上的手颤抖着往后摸索,想拿到那只玻璃花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刚回来,花瓶里是空的。
却被男人微凉的手握住,他退开几分,温和地笑:“茶茶找什么?嗯?”
越过她的肩,他将透明玻璃瓶拿在手里,看她:“这个?”
商茶心底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上大脑,忙错开他的视线,在想如何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在这时,门铃声骤然响起。
她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快速道:“我去开门。”
几乎是小跑过去,打开门,身后也随之响起玻璃瓶撞上瓷砖地板,碎片四溅开来的声音。
身量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外,散漫道:“说完没——”
商茶忽然抱住他,不知为何,安全感在这一刻好似全都回归到身体里。许是因为过去的事,他始终是不一样的,可以安心地依赖的似乎只有他。
这是心理上的,她无法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乍然被投怀送抱,温谨言剩余的话卡在喉咙里,咽了下,才悠悠道:“就一会儿不见,不用这么激动吧?”
商茶从他怀里抬起头,开口:“去你家。”
温谨言:“……?”
“!!!”
“!!!!!!!!!”
他终于发觉不对,手指抬起她的脸,“发生什么了?”
刚刚温谨言走到一半又没骨气地跑回来,这时候走了不就给了他们机会?在门口守了好久,还没出来,他忍不住了。
商茶摇摇头,不想说。“没什么。”
她和沈未然的事,总不好对他说。
温谨言似不信,捏了下她的脸,闲散道:“被欺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满口家长语气,商茶所有情绪莫名就跑了,还有点想笑。
温谨言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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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冷了脸,视线落在她脖子某处,似要渗血一样,鲜红的牙印。他抬眼,对上站在尔雅的君子形象。
他收回眼,将商茶推进屋,轻声道:“等我一下。”
回身,就骤然出手,扯住沈未然的前襟,将人甩到门外。关上门,抡起拳头给了对方腹部一拳,眼里隐藏了许久的戾气咋现,阴冷至极。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未然直起身,毫不客气地反击,轻笑:“不如先问问,温总做了什么?”
“伤害她的人不一直是你?”
他的反击不是毫无经验的人能做到的,明显是学过跆拳道散打之类,灵活且暗劲儿大,一拳锤在温谨言腹部,疼得后知后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温谨言是军人路数,无论你多灵活,只要够强,就能制服你,一拳一脚都是实打实的,一般人承受不住。
他冷笑,果然过年时在商茶面前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