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你去看一下李小明。”吃了一会,华玉刚对大女儿说。
华小芬脸一沉,嘀咕道;“我不去看他,我要跟他离婚,还去看他?”
“他在里边,你怎么离得了?”华玉刚说,“去跟他说一下,让把三张假发票的事说出来,他是跟谁一起贪污这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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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芬明白过来,应诺说:“好吧,我去试试。”
华小芬的两个闺蜜,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岁左右,都是有些姿色的富姐。
除了富态之外,那个四十岁左右的闺蜜还有小资情调,气质优雅,身段妖娆,徐娘半老,颇有几分魅力。
她在吃饭的时候,还老来俏地瞄了丁一桦几眼。
这怪怪的几眼,让丁一桦产生了兴趣。他打开头脑里的达摩经,细致观察询问了一下。
一观察,他就暗暗吃一惊。
这个美少妇是克夫命,白虎星,她的身体里有与众不同的克夫的神经系统和秘尿系统。其实,这是一种病,不治疗,会继续克夫,嫁一个克一个,一直克到守寡为止。
这种病的表现形式是爱美风流,身上常常飘着一股迷人的幽香,眼睛妩媚勾魂。她在男女生活方面的要求特高,也过于频繁,而且吸力巨大,能把男人的精力吸光,让他致病,或者渐渐衰弱,过早离开人世。
对这种女人,民间往往称为有克夫命的白虎星。
医院里没有治疗这种病的科室和医生,都是顺其自然的。
应该说,死在这种白虎星手里的男人不少,但常常以患其它病的方式,不治而亡,所以没有引起医疗界的重视。
真正直接死在这种女人身上的男人很少。随着科学的普及,夫妻之间的那种生活越来越懂得节制、文明和科学,所以直接在房事时死在女人身上的情况,越来越少了。
要不要跟她说出来,再帮她冶疗一下?
丁一桦心里矛盾地想,这种事难以启口,他虽然有娇妻,却没有真正过过夫妻生活,怎么说得出口?
丁一桦这样想着,美少妇注意到丁一桦看她的目光。
丁一桦是这张圆桌上唯一一个年轻人。他阳光俊朗,稍显士气。他的目光有些奇怪,难道他有恋姐癖?
美少妇暗想,我女儿都跟他差不多大了,他会看上我,不会吧?
“华总,他是谁呀?”美少妇实在憋不住,问闺蜜华小芬。
“哦,温总,他是我侄夫,丁一桦,嘿嘿。”华小芬讪笑着回答。
“你侄夫?就是华总的爱人?”温总看着脸红羞涩的华曼倩,又看看丁一桦,摇摇头,直言不讳地说,“他是上门女婿?”
一桌子人都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那是老鼠落在米囤里,有吃福,更有艳福啊。”温总眼露歧视,语有妒嫉。
这种矛盾心情,让桌上人都感到突兀而又尴尬。
还没有谁接口说话,温总又凭自已的经验打量着丁一桦,暧昧地笑了一下说:“哦,怪不得他有些瘦削,应该多补充些营养。”
说完,她自说自乐地咯咯咯笑起来。
圆桌子上都是结过婚的人,大都听得懂她的话。就是没有经验的华曼倩,也从她的神色上知道这话的意思,脸涨得绯红。
那个三十多岁的闺蜜,连忙制止她说:“温碧莲,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这是在客气人家,你是在开玩笑,可人家小伙子,会有想法的。”
温碧莲收了笑说:“好好,我不说了。我是看他一直在看我,感到好奇,就说句玩笑话。”
华曼倩拿眼睛去看丁一桦,意思你看她干什么?难道我不如她漂亮和年轻吗?
丁一桦见了华曼倩的目光,不想被误解,就对温碧莲说:“温总,我看你,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病。”
“什么?你说我有病?”温碧莲红颜失色,“我身上没有病啊,我很健康,你这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的气氛从尴尬变为紧张。
丁一桦淡淡地说:“我没有说错的话,温总,你已经嫁过三次,你的三个前夫,都死了。”
“啊?”温碧莲惊叫起来,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丁一桦,有些紧张地说,“你怎么知道?”
华曼倩以为丁一桦跟温碧莲对牛,吵起来,制止他说:“丁一桦,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