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山见y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y子再也不能去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s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y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y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y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seao线衣的nv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y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y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
y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
y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y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
y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p,好吗?说是唱p,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
y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
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
y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j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p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y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x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y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
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y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y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j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y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j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y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
y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y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j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y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yu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
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s入的午后的y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y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y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y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导主任!”
y子条件反s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y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y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
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y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y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
杉山的手搂着y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y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y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
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y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y子的口中,黏糊的唾y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
y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
y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y子的连衣裙内,y子的ru房也被他抓住了。y子摇晃着身,ru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ru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
y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se的r,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y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j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y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y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y子的下腹部,隔着k袜和底k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
y子问。
j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y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y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y子说。
“是真的吗?”
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y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nv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y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y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y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y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y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y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ru罩包住ru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g甚么,因两人的身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y子的k袜和底k。
“停手!请停手……”
y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y子。
y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ru罩上面紧紧地抱着x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
y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yu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y子抱在x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y子的ru罩,抚摸她的ru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y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ru房的弹x。
黏糊的唾y,执拗地流进y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p赖脸地伸出舌头,着y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ru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y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y子再度被se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
杉山将那雪白的ru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y子的r头。
原本隐在ru房里面的r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chou动起来。
y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p椭圆形的芳c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nv人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se的软r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ai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se,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着y子的y核,从下而上反覆地来去。y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y子的r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y。
“啊……啊……”
y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y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x。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x声。
每当杉山指尖cha入她的y道口时,y子身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j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y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
y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y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ru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nv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se呀!”
杉山的手腕扭着y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x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y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y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j响曲播放完了,y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ss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x的y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y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y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
y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j十倏r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se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y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y子的身开始chou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y子的ru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r头上拉动。这一瞬间,y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r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y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r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y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y。
杉山抬起y子的大腿,将她的身对摺起来。y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流出黏糊的yy。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y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y子下突然s出了r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y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nv人的r,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ao笔来玩弄nv人,nv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nv人的r,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y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啊……唔……啊,啊……”
y子的呻y,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y蒂,拉到芳c地狭缝,从部的j状g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gnv人酸甜的香。这种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
y子的呻y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r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j十次,y子的y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y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y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x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nv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y子身上。nv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nv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xyu顿时削弱了。k头内的roub急速地失去了y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ru房,r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ru房,y子的r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时,听得很清楚。但是nv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cha头cha入到立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cha头刚一cha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