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盒的最下方有一张卡片,上面是陆庭熟悉的字迹:“好好吃饭。”
……
冰凉的药膏被攥在手里,直到手心的温度给它染上温热。
千百种思绪像流水一样冲刷过我的脑海,最终却只剩下最简单的一个。
哇,我心情复杂地想,在督促我吃饭这方面,你们舅甥真是一模一样呢。
——
抽完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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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泡泡鱼,其他人陆续上楼。我在楼下磨蹭了一会儿,等所有人都上楼后去找了陈导。
陈导也在等我,看见我来后一声长叹,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讪讪闭嘴了。
我没有问陆庭,我知道他没来,如果他来的话,会第一时间找我。
我想询问的事是另一件。
我别过头看着被工作人员收起来的一堆礼物盒,慢慢开口:“礼物盒里的卡片…是你们故意让我抽到了有药和卡片的那个礼物盒,还是说……”
“不是。”陈导大力摆了摆手,“我们怎么能确定你会抽哪个。”
“你能抽到写有卡片的礼物盒,当然是因为所有的礼物盒里都有卡片啊。”
啊。我脑袋蒙蒙的,一时间竟然没找出回复的话语。
“而且每个礼物盒里的不同物品,都是精心挑选、适合你现在情况的,各种药品、用具……”
“噢,他还派来了一个人。”陈导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人?”
陈导心累地指了指工作人员后排的一个白色身影。
我眼前一黑。
“管家,快去叫私人医生。”这句话成为现实。
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后面,一堆拍摄机器旁,医生坐在小板凳上,阳光灿烂地朝我挥了挥手。
——
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让人闹心的不仅有舅舅,还有外甥。
这几天,纪言礼在我面前似乎过分活跃了点。
这话并非空口无凭,而是我通过他的奇怪且莫名其妙的行为得出来的结论。
比如,晚上我准备睡觉前,他敲响我的门。
墨绿睡衣剩两粒没扣,骚包地露出……
墨绿睡衣剩两粒没扣,骚包地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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