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在看着珊珊的目光当中是充满威胁的,等他转头过来看着钟援朝的时候又陪着一张笑脸。
"钟老板呀钟老板,你这个人的魅力是真的大!"
"这么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那天晚上陪了你一晚上之后,也知道要脸了。"
"我让她去陪这个,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让她去陪那个她说她生病了,"
"我今天晚上把它送到你的被窝里去,保证她今天晚上身体一点毛病没有。"
徐老三再次看着珊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言语上的折磨已经让珊珊不堪重负,她没有低头的权利,却只能将眼睛给闭上。
自欺欺人地觉得她只要看不见钟援朝,那他们就看不见自己。
"你是觉得自己有多宝贵吗?"
徐老三扯着珊珊的泳衣往下一拉。
珊珊终于破防,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口,一点一点的整理着。
什么是恶,就是一点一点把人的尊严撕碎了,然后丢在地上,让人无情的践踏。
关键是一个人践踏还不够,还得让所有的人都来围观围观她的落魄,还要让所有的人一起来践踏,让她无地自容。
徐老三嘿嘿一笑,看着钟援朝,"钟老板,这就有点过分了呀!"
"到我的地盘上来抢饭吃!"
"抢了饭还抢我的人!"
"我的兄弟好心好意护送你去国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我徐老三出来带兄弟,凭的就是一个义字!"
"钟老板,今天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啊!"
说话的功夫,徐老三将珊珊缓缓的推到钟援朝身边去。
所有人在这个时候大概都以为钟援朝会离开一个位置,让这个可怜的姑娘就这么坐下来。
可是钟援朝的屁股连挪都没挪一下,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徐老三。
夏冰的动作很快顺势将姑娘拉到她的身边。
马东锡就跟炸了锅一样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干啥呀这是?我都跟你结婚了,你得让我洁身自好呀,我得跟别的姑娘划清界线!"
夏冰似笑非笑的看了马东锡一眼,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这个可怜的姑娘套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还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抚着。
徐老三跷起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钟老板,你要从我这个地方抢人,没问题,我给你!"
"你要在我的地盘上抢饭吃,也没问题,以后的生意能做成什么样子,那各凭本事。"
"可是今天,你是不是得把我两个兄弟交出来啊!"
马东锡眉头一皱啧舌道:"老三,你这不是说废话吗?你那两兄弟要是回的来,那特么早回来了。"
马东锡一脸惋惜的说,"要说你那两兄弟是真狠啊,刀口舔血,奋不顾身,那老毛子的军需品他们都敢抢,拉都拉不住。"
"老毛子机枪往上一架,就给他们直接突突了。"
"我想总得给你带点什么东西回来吧,所以我就把你兄弟强子的耳朵给割下来了!"
马东锡将那个布包拿出来,里面还有一张带血的支票。
马东锡笑眯眯的看着许老三,"你那兄弟是真够义气,临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口气咽不下去,这……这……这是我的……"
那一刻许老三的拳头,捏出了指节噼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