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一路走走停停,不时擦擦嘴,昨晚上没看清楚,现在白天一看,果真豪宅。豪门,这才是豪门!
来到书房,抬头见“莠良金屋”四个大字,真是金屋,那四个字于阳光下金光闪闪,秦琴舌头打架的问,“这——这——不会是金子做的么?”
“你觉得会是镀金的么?”伍福不屑道。
这里果真是“金屋”啊,白玉的屏风,白玉镶金的毛笔、笔架,就连书架上的书也好像度了层金边,桌上四角镶着夜明珠,桌椅都是檀香木制,没有点香,但屋内阵阵檀香扑鼻,笔墨书香和檀香混在一起,配上这满屋的金碧辉煌,真是混搭啊混搭。
“土豪我们可以做朋友么?”秦琴一时被金钱懵了脑,只在脑子里的句子直接冲口而出。
“你现在是我夫人,做什么朋友”看到秦琴那见钱眼开的样子,他心里也很不高兴,难道在秦琴心里,自己还没钱来的重要么?
没错,你猜对了!
秦琴醒了,意识到昨晚上可能发生的事,不禁怒火中烧,道“我都不认识你,谁稀罕跟你做朋友”
“陈莠良,你可以叫我相公、夫君、老爷,也可以叫我莠良”她如果喜欢钱,他就给她,钱他有的是,如果能用钱留住她,他不介意多洒点,也不介意换个身份。
“陈员外,您财大气粗,难道还怕找不着媳妇儿,可是我已经嫁人了,您还是另找她人做你的填房吧”她秦琴虽然喜欢钱,但也不傻,她原来的媳妇死的不明不白,她可不想莫名挂了。
“可是,本员外已经死了三个老婆,如果让这个镇里的人知道本员外新娶的老婆又出了意外,本员外怕没有哪家姑娘肯嫁我了”说完,‘陈员外’竟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道“娶个媳妇儿怎么这么难啊…”
呸,不要脸,秦琴暗忖,都土豪成这个样子,带的面具都是纯金镶宝石的,还装。
“咳咳,可是我原来有夫君,这怎么。”
“这怎么可以,给你,算是给你夫君的补偿”说着,塞给秦琴一叠银票。
秦琴低头一看,哇塞,一张五千两,这么厚一沓,几十万两应该有了。当机立断,秦琴立刻有了决定。
“哎呀,那怎么行,强扭的瓜不甜”明明说的是推拒的话,可秦琴使劲的攥着手里的银票。
“哎,那就算了”貌似惋惜的想把秦琴手中的银票拽回来。
“不如”秦琴说话忽然高了两个分贝,震得‘陈员外’一个缩手,秦琴趁势把银票夺过来放自己怀里,道“不如我去跟原来的相公先解释下看看”
‘陈员外’望着秦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秦琴还当这土豪反悔了,刚想说如果觉得给多了可以少给两张,谁知只听的‘陈员外’道,“夫人说的对,还是先说一下比较好”
‘陈员外’拍了怕手,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
“夫人要去了断些事,你们跟着夫人,务必要保护好夫人的安全”,‘陈员外’吩咐道。
“是”
秦琴带着这两门神,怀揣巨款,去找前夫。
她又不傻,才不会去找洛剑轩,悦来客栈在东边,那她就往西走,反正那两货也不认路。重要的是,她现在有钱了,还是个富婆,甩了洛剑轩,再甩了昨晚看见的刀疤男,自由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