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诸事谈妥,婚期定在来年八月,这是吕成在萧晴给出的众多好日子里挑选的一个!
其实我知道,吕成到现在还是不想将他女儿嫁给我,所以故意挑了个靠后的日子,什么八月秋高气爽适合嫁女,其实都尼玛扯淡!
晚餐的时候吕成在大厅里摆下盛宴,饱饱的吃了一顿后,便应邀一行人到郡守府花园中散步!
四月的季节花园里春意盎然,五颜六色的花朵遍园都是,有女儿家的府邸就是不一样,到处都充满着女人的气息。
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头,萧晴和吕成前面边走边聊!
吕成微笑着道:“萧大人乃一介女流,却贵为大庸相国,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晴笑着回答:“郡守大人笑了,为国尽忠不分男女,大庸得才所用亦不分男女!中原各地贤士勇将均投我大庸,正是我大庸国治深得人心之见证!”
萧晴妹子果然好样的,就连当媒婆的时候也不忘记多赞美大庸几句,可真是尽职尽责的好妹子啊!
吕成笑着道:“我家女来也奇怪,老夫前后为她张罗过无数次,前来提亲的人亦是踏破了门槛,可她就是不同意!眼看女越来越年长,老夫为其婚事也是操尽了心。今日老夫才明白,原来女早与王子相识,此乃是等王子殿下来提亲也,害老夫白操心也,呵呵!”
吕昭君听完很是焦急的埋汰道:“哎呀父亲,王子和众人俱在,这些作甚!”
……
怪不得她都二十二了还没嫁人,昔日跟她了那句话,让她等我来娶她!原本只是一次冲动,随口了一句,当也不以为她会遵守。没想到,这吕家大姐虽然刀子嘴,但这心思还真是挺感人的,竟然还真的听了我的话,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吕成哈哈大笑起来,这父女俩可真是会闹!过了一会儿他又笑着对萧晴道:“大庸国新治之后举国兴荣,老夫亦有所闻知!但老夫有些疑虑,大庸乃大匈奴帝国之附属邦国,何以连番取地东出西南之山,莫非大庸国别有所图?”
萧晴浅浅一笑,很是淡定的回答道:“我大庸原本偏安西南之地,蒙得大单于陛下之恩宠,以诸多山外之地封赏大庸!圣恩之下莫敢辞,故而收之,不敢有所图!”
吕成继续笑道:“老夫以为,大庸国若想偏安一方当克己守地,切莫招惹事端!匈奴人性本残,大单于如今虽然对大庸国较为信任,但唯恐日后生变!昔日大庸国助大匈奴帝国平定四方,十余年来不曾间断,所到之处万民皆拜,如此彰显只怕难免遭诸多猜忌!”
萧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拱手道:“多谢郡守大人提醒,日后我大庸必定克己守地,谨慎而行!”
吕成继续道:“此乃大庸国之国事,老夫本不该多问!只是女日后将嫁入大庸皇室,故而为大庸有所担忧!”
萧晴连连头,但却没什么!
跟这个郡守有啥好理论的,我便错开话题开口问道:“敢问郡守大人,这匈奴之称实有侮辱之意,为何胡人亦如此自称?莫非胡人不知其意?”
吕成笑着道:“当然知其意也,大庸之意天下尽知,然大庸亦用此国号,六十余载不见有所改,此乃同意也!”
我不解的问道:“我大庸乃被迫用之,可这匈奴……”
吕成停步感概道:“当年胡人南下时,欲建国号为大夏!当时的秦人便多有讥讽,笑胡人如大夏一般昏庸惨无人道,那时的大单于听闻后,便直接以匈奴自称,以牢记此羞辱立志强国!从此以后,胡人进入秦境后便立国号大匈奴,以匈奴自称,依此来反辱我大秦族人之傲慢!”
……,那个大单于倒有些能耐,忍辱负重,怪不得能夺得了大秦江山!
凡事能成就大事的人,靠的绝不是偶然的运气!往往是那些见识短浅的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得意洋洋,最终落得一个国破家亡的惨淡收场!我大庸忍辱负重六十余载,国号依旧还在使用,也许正是背负着如此羞辱的国名,这才让大庸人虽穷弱却依旧能立国于西南方,于这乱世中历经六十年战乱而不倒,这也绝非只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