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庸州后,亦得到蒙皇后与文武百官的迎接,此次归来亦是多有所获,与凯旋而归并无不同!
只是众臣中却不见萧晴,而蒙皇后的眼神也有些飘渺,在众人欢笑之时蒙皇后将我拉至车中,对我私下言语道:“皇儿迟迟未归,恐有不测,故丞相问罪萧晴,以将其与赵天德一并关入牢中!”
我听完大惊,问着:“母后为何不阻止?”
蒙皇后叹息道:“两人护送皇儿失职,母后亦是多有责怪,怎可保他?”
……,我听完有些崩溃,立刻埋怨道:“母后怎会如此糊涂,此次入咸阳勇斗匈奴群臣萧晴乃首功也,赵将军更是舍命相保,如此忠良竟要关入大牢,孩儿又有何面目面对两位大人!”
蒙皇后听完很是紧张,慌忙的问道:“这...!如若不然,放了他们便是!”
我仰头叹息道:“人心已寒,即便再放他们,只怕亦会有所埋怨!孩儿指望母后坐镇庸州,诸多事宜便为稳妥,母后怎能不知孩儿良苦用心!我大庸本无能臣良将,这好不容易才得几位贤能,实属我大庸之万幸,如此愧对忠良之士,这大庸有如何能兴邦!哎!”
蒙皇后听我这么一,都差急哭了,她很是恐惧的道:“孩儿,都是母后的错,是母后误了孩儿误了大庸!可事情当有缓机,该如何应对,母后一切听孩儿安排!”
看着蒙皇后焦急的眼神,我知道她也并不是一个昏庸的人,只是有些事情她可能还不能看得特别清楚,容易被王柘一干人等左右决定!埋怨她是没有用的,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想到这里我头道:“嗯,诸事让孩儿来处理,孩儿要迁升萧晴为左丞相!”
蒙皇后听完大惊,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左...左丞相?那,那王柘岂肯同意?”
我冷笑道:“此事只怕由不得他做主,马上上朝,孩儿要亲自操办此事!”
完我起身弯着腰走出了蒙皇后的马车,然后翻身上马,对着笑嘻嘻的文武百官大声道:“众位大人,马上上朝,本王有重要事情宣布!”
听我这么一,群臣皆安静了下来,一起恭恭敬敬的行礼领命!
不一会儿众人就来到了朝堂上,见众人皆入列,我不急不忙的笑着道:“本王离开的这些日子,庸州有何大事,还请诸臣一一与本王听!”
王柘笑呵呵的走了出来,拱手行礼道:“恭喜王子殿下,贺喜王子殿下!”
我扭头看了看他,微微有些好奇的问道:“哦?本王喜从何来?”
王柘很是欢乐的道:“一喜,是王子殿下得宝戟平安归来;二喜,流民入我大庸各地后安居乐业,我大庸国库收入大增;三喜,乃是房陵税改终见成效,税收加捐赠所得已经超过其他同等县城!”
我微微一笑,看了看满朝的文武,然后问着众臣:“丞相所言甚是,本王当为此而开心!可本王为何不见萧晴与赵天德将军在朝堂之上?”
王柘听完脸上笑容全无,他低头想了一下,然后镇定的回答道:“此二人护送王子殿下入咸阳,当保殿下平安归来!可他们二人却独自归来,让王子殿下独自一人以身犯险!为人臣子,当舍命保主周全,怎可有辱皇命,故押入牢房治其失职之罪!”
我笑了笑,随口道:“可这原本就是本王的安排,命他们二人替本王做掩护,假意已护送我回庸州,故而本王才得以脱身去另办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