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了过去。“什么叫做我是指导了,还是说,你们两个准备联手瞒我多久?你说,那天晚上,我们合伙演戏的那天晚上,你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纳兰澈死死地盯着段子墨瞧,此刻的段子墨,果然已经不是以前的段子墨了,陌生的,让纳兰澈只觉得心里压抑的厉害,
“既然你和倾寒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没有必要告诉你,子墨,现在的你,不管干什么,都不是最好的时候,你最好,你最好想清楚,这场仗,我们准备了那么久,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你给我滚!滚!我段子墨至少还是个爷们,还轮不到要你纳兰澈教会我怎么做事,你给我滚!”段子墨扯着嗓子,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海夜早在外面等候很久了,不得不冲进去,对着纳兰澈说道:“四少,你也看到了我们少将军的样子,你还是先走吧,等他平复好了,您再来吧。”
纳兰澈最后淡淡地瞧了一眼段子墨,他心里很清楚,从今往后,他和段子墨,都不会再相见了。
从密室中转了好几个弯,总算是从赌坊中走了出来。
段子墨的藏身之处果然是很隐秘的,纳兰澈抬着双眼,瞧着明晃晃的阳光。
雪,好像在昨夜就停了下来。
阳光,真的来了呢?
纳兰澈回到车上,然后对着司机说道:“到七妹那里去。”
程炳坤的家,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把守,还没有到程家,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人烟。
就连纳兰澈要进去,都要等待守卫进去通告。
好在是程炳坤和纳兰漓亲自出门来迎接。
“大舅子来了,真是一群混蛋,让大舅子等待久了。”程炳坤笑起来好像就是武大郎手中的烧饼,而且是那种会流出油水的烧饼,而纳兰漓,却完全是一张冷眼的浓妆,特别的霸气和端庄。
妹妹的眼神,是那么的虚无和飘渺,纳兰澈突然之间,很是心疼自己的妹妹。
可是每一条道路都是自己选择的,自己也不例外。
“没有,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想,我想接七妹出去走走,我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想和以前一样和她一起去骑骑马,这不,你看今天天气好,不知道妹夫,妹夫你舍不舍得割爱一天让我带走?”纳兰澈直接说出正题,眼神,却是至始至终都盯着自己的妹妹。
程炳坤的眼睛如同猫的眼睛一眼,不停地上转下转,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大舅子真是好兴致啊,只是为什么只带漓儿去啊?我骑马,也不错的啊。”
“司令,你没有听见么,是我四哥想念我了,想和我叙旧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四哥的关系是最好的,司令你就放心吧。”纳兰漓淡淡的说着,用一种命令的口吻,程炳坤立即不说话了,点这头,陪笑着,“好好,好好。”
就这样,纳兰澈都没有进程家,就带着纳兰漓离开了,程炳坤吞了一口痰,“我呸!什么大舅子,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有时候叙旧,肯定是不怀鬼胎,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听着,在后面给我听着,一定要确保七太太的安全!”
“是,司令!”
汽车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消逝。
现在的淮池完全的封锁了,但是郊外有一片好地方是骑马的好地方,纳兰家的两兄妹以前就最喜欢在这里比骑术。
“四哥,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心,我还不了解。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你就说吧,哥。”、
纳兰澈的眼神是如此的笃定,然后怔怔地说道:“七妹,你说我们从小到大,好吃好穿,好像全世界都在围着我们转一样,可是,妹妹,你知不知道,我们最缺的东西,我们一直都没有得到。”
纳兰漓疑惑地瞧着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爱。”纳兰澈继续说道,“因为我们都缺少正常的爱,我们的爹,有那么多的老婆,却没有一对正常夫妻的爱,我们的大哥,我们的亲人,包括我们府中的下人们,都是一群拥有畸形爱的人。所以,当我们遇见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面对真正的爱的时候,我们会用很偏激的,用一些错误去表达。最后,当我们受伤后,自然是采取最畸形的方式去报复,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很受伤,我们,很需要一份正常的爱。”
纳兰澈,眼泪一直含在眼睛里。
而纳兰漓,却挂着两行泪,“四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七妹,你不要想着复仇了,段子墨,已经毁了。”
听到这里,纳兰漓猛地转过头,痴痴地盯着纳兰澈。“你,说什么?”
“我说,段子墨和倾寒,都完完全全的,不用我们去毁,他们已经,没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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