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项目盘子大么？”江穆又问
“大，四十个亿。”秦秋把那杯水给江穆递回去，“我一半的流动资金都压这盘子里了。”
江穆脸更白了。
“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秦秋拿起干毛巾帮他擦汗，“赶紧擦擦，别冻感冒了。”
“没事。”江穆乖乖地任秦秋帮他擦，回头亲了他一口。
“啧，”秦秋推开他的脸，“咱商量个事？”
“嗯？”江穆抬头，他的思路还停留在那个项目上，“借钱？要多少？”
“拉倒吧你。”秦秋笑，“老子钱比你多，你那个信用社还是我给你垫的钱，”他一把把江穆按在沙发上，“老子让你睡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让我上你一回。”
江穆彻底愣了。
秦秋看他那个僵硬的脸色有点好笑也有点不爽，“我是个纯1，要不是为了你牺牲才不做下面那个，你就不能有点牺牲精神？”
秦秋还在上下摆弄，江穆运动短裤都被扒下来一半了，“就今天得了，我看你累成这样，我们择日不如撞日，家里什么都有……”
江穆这才反应过来秦秋来真的，他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起来，“你等等，你等等。”
“等什么？”秦秋耷拉下来一张脸，“你觉得丢人是么？”
秦秋以往脸上表情很多，大部分时候都是生动的，但他真的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凶，江穆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是觉得丢人，你总要……”江穆软下来自己的语气，“给我点时间准备……”
“准备个屁，你有大姨妈啊？”
“我……”
“那你给我个准信，行还是不行？”
江穆心一横，他心里确实，非常不能接受，但对方是秦秋，他潜意识觉得可以让步，但总不能是现在，“你过生日行么？”
“老子10月份生日！”秦秋彻底怒了，摔了毛巾就要走。
“我过生日，我春节后过生日！”江穆赶紧扑过去抱住秦秋，“这总行了吧？”他有点难以启齿，“我过生日给你上，真他妈有意思。”
“行啊，我保证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秦秋立刻眉开眼笑，仿佛之前的不快完全不存在，江穆顿时觉得他是算计好了，就等着这一刻……
“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晚上回来，我们去吃西餐吧？新开了家米其林三星。”秦秋甩了毛巾上楼换衣服去了。
江穆坐在沙发上盯了手机很久，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那个现在还能记住的，熟悉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