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贺景延鬼混到天蒙蒙亮,周六中午,纪弥睁开酸涩的眼睛。
主卧窗帘被拉得严实,他软绵绵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在床头上看到了叠好的新睡裤。
原先那件被他们弄脏了,被单都重新换过,回来白洗了一次澡,天亮后又被抱去洗过。
纪弥拿起裤子想穿好,发现自己身上是全棉的睡衣,为什么会给丝质的睡裤
迟疑的时候,贺景延端着水进来了。
“休息得怎么样”他道。
纪弥避而不谈,说“你能解释一下自己的搭配思路吗”
贺景延怕纪弥会刺眼,略微拉开了一点窗帘,漏进些许阳光。
他实话实说“早上看你腿根很肿,我觉得这件比较软,磨着没那么厉害。”
光天化日之下,厚颜无耻地说这种事情,纪弥听得愣了一下。
继而他有些恼地别开头,站起来准备套上裤子。
双脚刚沾到地面,他晃了下坐回床边,有些发蒙地眨了眨眼,心想着不应该吧
他们放纵了一晚上,并没有做到最后那步。
然而大腿内侧泛着酸疼,令人难以忽视,纪弥原本躺着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仔细地看了下。
细嫩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指痕,乱七八糟地留在最隐秘的地方。
这些也就算了,纪弥发现凌乱的牙印和吻痕,登时脑袋空白,荒唐的记忆随之逐渐回笼。
对自己的身体没好意思多看,更顾不上挑三拣四了,他匆匆地穿完了睡裤。
之前刚睡醒没什么力气,现在身体也恢复过来,纪弥站起来就准备去刷牙洗脸。
凉滑衣料摩擦过皮肉,他还是有点难受,继而微妙地顿了顿,有些咬牙切齿地望向贺景延。
而贺景延亲了下他的鼻尖,尾随在他身边跟进卫生间。
“嘴角痛吗”贺景延嘘寒问暖。
看纪弥安静地刷着牙,他很自觉地道歉“都是我不好,把老婆撑坏了。”
话音刚落,纪弥捏紧了牙刷柄,横过来一眼。
可惜神色太柔软,没什么杀伤力,贺景延意犹未尽,用手指绕了绕纪弥的头发。
昨晚他去漱口,纪弥一直黏在旁边,红着脸颊不吱声,就专注地盯着他看。
贺景延好笑地问他想干嘛,让他困了就去躺着,不需要陪在这里。
纪弥磨蹭回答“我学得很快的,一定不会咬到你”
趁着三分醉意,他道“你喂我吗”
没再有打住的机会,纪弥透露着青涩,但做得很小心。
喘过气来已是筋疲力尽,没能如愿地盖回被子,被贺景延牢牢地拢住腿。
身体在羊绒地毯上无处遮掩,不着寸缕地展露每处线条,蝴蝶骨纤薄美好,腿弯精致柔软。
后半夜太过分,纪弥体力不支,一度以为自己会晕过去。
事实好像
也差不多,最后他毫无挣扎,任由贺景延抱着收拾,摆弄洋娃娃一样擦拭头发。
现在睡完一觉,总算有了力气,纪弥开始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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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能不能别在后面搂着我”他认真提议。
贺景延道“是不舒服吗我也发现了,看到你总是转头。”……
贺景延道“是不舒服吗我也发现了,看到你总是转头。”
接过贺景延递来的热毛巾,纪弥擦了擦,闷闷不乐地解释。
“那样就要看着毛毯和地板,不扭头就看不到你的脸,只能感觉你握得很用力”
听到他那么说,贺景延承认,自己当时情难自抑,完全忘记了克制。
纪弥嘀咕“喜欢你睡前那样抱我,用力点也没关系。”
为了更好地示意,他钻在贺景延的怀里。
“要这样。”他道,“除了你没有人能找到我,也不会被分出去。”
贺景延揉过他的头发“你觉得有安全感”
纪弥“嗯”了一声,补充“好像躲起来了,很暖和也很踏实,可以这样被收留。”
贺景延道“这里本来就全部是你的地盘。”
幸亏总办平时太忙,聚餐约的是周五晚上,现在迟迟起床,还能享受悠闲午后。
纪弥吃完饭,窝在沙发上晒太阳,贺景延找他商量事情,询问什么时候退租。
“没想好。”纪弥很大牌地说,“那儿住了好几个月,我都快有感情了。”
贺景延伶牙俐齿“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在这里也留情了。”
纪弥接不住话,妥协“搬家太麻烦,我慢慢腾过来吧,或者你也可以来亚樾里住几天。”
贺景延道“一栋楼的同事太多,我们要是被撞到,你怎么介绍我”
纪弥答“小纪老师满心为了鸿拟好,回家都带上老板随时干活。”
之后他们回过亚樾里几次,拿衣服和电子设备,不过没有偶遇过同事。
想想也是,同层楼的两位同事归属在研组,作为主策和主美,最近差不多住在公司。
不光是在研项目连轴转,其他部门也紧锣密鼓地筹备暑假档,整个游戏圈活跃起来,不少公司开始发布内测消息和v。
途科拿到版号的消息上过热搜,玩家社交掀过一波讨论。
毕竟这家公司名气很大,后手入局游戏业务,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样的作品。
他们也很快得到答案,途科的第一款游戏是tcg策略卡牌。
二次元类型吃美术风格,实机演示出来的质量很精美,但整体开发工程量不大,玩法方面也无意做出创新,市场上已经有很多相似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