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也就是他没有不肯放人,只是对纪弥的发展另外有规划。
他也以此打消了庞伦的顾虑,这次有岗位变动,是来发挥长处,不是给纪弥当顶班。
庞伦了解这两层意思,愿意相信他的说辞。
既然坦白到这个份上了,没有拖着进度的道理,贺景延干脆起床,去书房开始写高层的调任申请。
他这些年的责任太重,睡眠质量向来差劲,反正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不如多做一点活。
把这封申请写完,贺景延又给中台发邮件,道明提出整改的限期和要求。
做完这些,一个小时超出五分钟,此刻已是夜深人静。
贺景延回到卧室的一片黑暗里,与以前不同,打开手机并非千篇一律的工作消息,还有纪弥发来的语音。
时长两秒钟,贺景延以为他与自己道晚安。
点开一听,纪弥说:“虽然没有照片,但你来我公寓做客的话,可以穿给你看。”……
点开一听,纪弥说:“虽然没有照片,但你来我公寓做客的话,可以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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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人事流程很快,HR和一秘做双方的沟通,确认完变动意向,就开始走集团申请。
这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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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幸他的脾气太好了,遇到耍赖的很容易没辙。
之前有程序出尔反尔,目标排期一推再推,纪弥不得不费心盯住,策划和测试甚至加了几天通宵班。
这次没隔多久,这位程序再次拖拉,纪弥开完会不能歇会儿,连轴转地找他谈话。
纪弥认真道:“鲍老师,没到一个月已经第二回了,如果你有难处,最开始就该和PM说好规划。”
鲍老师叹气:“我这周真的身体不舒服,一熬夜犯胃痛,你们要看病历的话,我现在就能拿出来。”
纪弥微微蹙眉:“做过胃镜了吗?”
“正打算后天上午请假去呢,全麻胃镜需要别人陪同,我麻烦了朋友抽出半天。”鲍老师回答。
手头的单子正好移到后天,这么一请假,估计还是完不成。
但毕竟对方生病,纪弥不好再说什么。
他含蓄道:“希望下次不要有跳票的事情,绩效会收集几方反馈,有这么多延期警告,让人怎么写评价?”
鲍老师紧张地搓手:“我知道这样不行,这次算是我的错……Lethe你别当回事。”
他们直接在工位说的话,贺景延路过这边,听到一耳朵,停住了步子。
两个人没注意到他,他散漫地敲了敲桌沿。
由此,纪弥和鲍老师转头看了过来。
“找你有事,空了直接来顶楼。”贺景延交代,“有个活动一起出席。”
纪弥原本就没想久留,走前让鲍老师注意身体,有问题直接和大家讨论,说完便跟着贺景延离开。
走远以后,贺景延问了那个程序的情况。
纪弥解释前因后果,听到贺景延说:“以后不要和他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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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幸感觉这人接下来不会说好话。
果然,贺景延道:“为什么我没感受到你的贴心呢?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故意蹂i躏上司啊?”
纪弥咬了咬后槽牙:“你把脸凑过来。”
贺景延直觉不好,警惕:“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