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芳的泶里就像热水锅,当我还是用四指的第一指节,在她滑腻的子宫周围探摸了几圈,接着握住她微微颤栗的子宫挤压了几下后,又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喷射到我手心里,她身子跟着抖了起来时,嘴里“喔……”地乱哼着说:“舒服,确实舒服,舒服的全身简直像化了一样,头都感到晕起来了。”
我不禁有些纳闷的问王芳:“听你口音不是北方人,怎么说起男女搞关系的话却跟这里一样,而且喜欢叫我把手入进泶里面到处摸?”
王芳把腿岔得更大了些,叹了口长气说:“我原来是湖南怀化食品加工厂的工人,去年因为效益不好停薪留职后,上有婆婆下有快四岁的儿子要供养,男人又得了骨质增生病需要钱治疗,为了生计出外打工就到了这里。
可现在的活哪那么好找啊!因为男人有病再加上龟长得不雄壮,自己性欲旺盛始终达不到满足,无奈之下才干起了这个无本买卖。虽然这里好多男人也肏了我好多次,可合自己心意的却从来没碰到过一个。
常言道入乡随俗,你们男人肏的时候又喜欢听那些刺激的话,我不跟上学这里的话能行?你开始我也没看上眼,可真正脱光还没有肏时,我才感到你这个人不但非常会玩,肏起来还凶得像下山虎一样特别勇猛,我也舒服的像散了架。为了能拉住你成为我的常客,所以才由着你随便玩泶里面了。“
王芳说完我又玩了她泶里面一阵,她看我的龟又硬了起来后,翻身起来叫我上了床仰面躺下,用双手乱揉搓她两个悬垂的肥硕乳防,声明再肏一次不要我一分钱,自己上下晃动着屁股肏得达到了几次高潮。搂着我休息了一会儿时间,用卫生纸擦净了龟和卵蛋上的分泌物,穿好衣服下床我给了她二十元就分手了。
此后我除了肏别的女人和姑娘外,又找王芳肏了十几次,泶里面仍然少不了玩个彻底痛快了才行,来月经时就在她肥硕绵软的乳防中间爽意的打个奶炮,完事后给上五元钱立刻抬屁股走人。可到七月下旬我再找时,听小个女人说她已经回老家了。
正是:
几度寻觅花丛中,风流常断魂。喜莺欢燕,得陇望蜀谋芙蓉。有心为乐,无意争春。叹一时风,一场雨,一梦空。
(全文完)
《风流人生》之(十四)欲海浮沉篇热席上的幺妹(上)
由于改革开放的浪潮逐步渗透到了西北,所以当y县大街上,也出现了许多语言各异、不清楚从哪些地方来的靓丽女人和姑娘时。处于好奇经过暗地里打听才得知,原来她们都是靠下面那张嘴挣钱,现在时髦的名字叫“小姐”。唉!不明白还稍微好些,一旦明白了她们的真实身份后,我那孽根就像黄鼠狼嗅到了鸡的气味一样,立刻就不安分了起来。
自己心里虽想亲近那些小姐,可由于和她们不熟悉,贸然上前搭讪万一遭个白眼,对我来说总是大丢脸面。而我花心的种子,自从在小个女人那里食髓而知甘味后,由于决心始终表现在了嘴上,一点也没有落实到龟上。现在有了这么多适宜于快速成长的土壤,它不发芽开花结果岂不是成了咄咄怪事。
尽管小个女人那里的五个货我都肏了个遍,可心里始终满意的也只有王芳一个人,其它几个也不过是蜻蜓稍微点了一下水而已。王芳一回老家后,到县府路北面逛的次数随即就少了许多。
当时间一晃进入八月,y县的气候也随着变得越来越燥热。一天中午,我下班急匆匆上街,准备到寇老二所在的饭馆里面,去买他那调的汁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的面皮时,无巧不奇的快到y县大十字处,迎面遇上了小个女人。
小个女人一见我像碰到财神似的,立刻将我拉到了一座楼的拐角处,因为一段时期的频繁交往,跟我已经非常熟悉,所以一张嘴立刻咧了老大,满脸挂着甜腻的笑说:“哎哟,我的老哥呀!你咋好长时间不去我那里了?”
我信口雌黄地编造自己回了一趟老家,才来了没几天后,又接着说:“你那里的小姐我都肏了个遍,除了王芳听话、乖巧懂事还可以外,对其它几个我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你说去了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