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十点多的时候,我就答应了他们的所谓条件,和他们一起到我的住处,给了他们一个八千元的活期存折,还把存折的密码和身份证给了他们,接着就说其余的二千元过两天以后再给。
过了两天我从刘强锋手里取了二千元,到东乡派出所交了以后,要他们给个收据和那八千元的利息,一个姓吴的所长,当时听了就对我说这都已经很便宜你了,你如果现在还不走,我看你那副很有钱的样子,为了不让你以后再继续嫖娼玩乐,真想再罚你五千才行。
这些把国庆期间扫黄打非所得的罚金,不上交给国库,暗地里却私自吞吃的土匪,我当时气得都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强忍着自己一肚子的怒火,气愤的回到了我的住处。
虽然刘强锋又给了我八千元,并请我到一个大饭店,给我洗了晦气,压了一下惊。但当我回来躺到床上后,心里总是想不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土地上,那么多的警察,应该做的工作都是奉公守法,爱护和保护人民。怎么还有这么些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存在,他(她)们的言行简直玷污了他(她)们头顶上的帽徽和无数辛勤工作,或者英勇牺牲的同事们。
这些巧列名目,掠人钱财的人民警察,使我始终如鲠在嗓,时刻想要寻找机会复仇的心,久久不能平息下来。
我经过十几天的慎秘侦察,周密计划和充分的物资准备后,终于在一个月黑有风的夜里,开始了我思谋已久的报复行动。
我首先潜伏在黄波经常去的一个小饭馆的土墙旁边,大约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后,就见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当黄波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正撅着屁股摇晃着身子,把指头塞在他的嗓子眼里,尽情往外吐着白吃人家的酒菜时,我立刻就一步蹿了过去,用自己买来的电警棍,在他肉肉的脖子上一按开关,只见一大股电火花闪过以后,黄波一声闷哼,全身一阵颤抖,很快就瘫在了地上那一滩呕吐物上。
我赶忙大步过去,几下就把黄波的裤子脱了,然后用一只手捋住他的龟和卵蛋,往长里使劲一拉,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磨得飞快的刀子,只听“哧溜”的一声响后,黄波的子孙根此时就全部到了我的手里。
我一把将那些东西塞进了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往后跨了几步,又掏出一个塑料袋后,套在了那个塑料袋上。
然后我撒腿就往另一个地方跑,过了有十几间房屋,在一个养有两条恶狗的大羊圈旁。我从塑料袋里掏出黄波的废物,一下子就扔给了正在向我狂吠着的恶狗,当我看到两条恶狗互相争抢着,完全就把那点糟东西吃了下去。
我这时转身又一边往另外一个地方(古丽的住宿地)赶快跑,一边把塑料袋和手上戴的新手套揉成一团,塞进了背的挎包里后,紧接着又换了一双新手套戴在了手上。
当我快要到古丽的住宿地时,就听到她小声的哼着歌儿,正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赶紧藏在一个古丽必要经过的墙角,就在她刚露头的瞬间,我手中的电警棍一伸,电火花一闪后,她那惊咤的面孔就顿时停格在了朦胧的夜色中。
我把古丽拖到一个农民废弃的小屋里,扒光了她全身的衣服,嘴里面塞了一个塑料袋,再在头上套了个编织袋。先用龟在古丽的泶里面肏了一百多下,又在她的屁眼深处肏了几十下。然后我就把一包剪碎了的猪毛用拳头捏着,一下子连拳头都塞进了她的泶里,再将拳头在她泶深处搅和了一阵,用两根指头和着猪毛,在她的子宫颈口,使劲往里又戳了有好几十下。
最后我拿刀子把古丽泶和屁眼之间的那层肉膜割破,在她的子宫和屁眼里各狠狠的给了一刀,再割下了她的一个奶头,塞在她流血的屁眼里,把她的两个鼻孔也割通,在她的人中上横着划了两刀,再将她嘴唇的两边割大,这才扔下她往一公里外的戈壁滩上跑去。
当我在一个废弃了的坎儿井里,把自己戴的口罩,平光眼睛,新手套,包在脚上的编织袋和塑料袋,穿的球鞋,外面穿的旧衣服,挎包和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堆在一起,浇上了带的两瓶汽油,当下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等这一切都收拾利落后,我把准备在那里的另外一个包拿过来,穿上里面装的鞋和衣服,在坎儿井左侧一公里多的一个水流遄急大水渠里,彻底地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和脚,把换下的球鞋和两个空汽油瓶子扔到了水里,看着它们顺水漂远了以后。我又重新换上了一双新球鞋,坐在那儿抽了一支烟,把烟蒂扔到了水里,这才往公路上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