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秀琴满脸赤红,红豆似的鼻孔往外喷着热流,喉咙里像上不了气一样不断呻吟,伴随着泶里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挤搅,几大股烫热阴精的强力喷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气的坏家伙,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上刚喘息了几下时。就听一个怯生生的传了过来说:“大哥哥,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面,说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没有明说,我进来只看见你俩个压在一块儿肏得那么凶,所以一直没有吱声的到了现在才问,你该不会骂我没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阴暗面处,就着老柳树枝叶之间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一个个头不怎么高,长相还很不错的瓜子脸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着胆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时,由于已尽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悦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我看你还是很有眼色,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进到这只有革命群众才能到的地方来,你猜我可能会跟你商量什么?”
瓜子脸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几眼说:“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经嫁出去的两个姐以外,爹现在是完全管制的阶级敌人,三个哥哥也是监督劳动的主要对象。至于平常让贫下中农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为啥这么受抬举的能进到这里来,你又会跟我商量个啥?我年龄到底还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话,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说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给我回答问题时,赵秀琴已紧贴我耳朵小声说楚家的辈份在红星公社特别高,论资排辈下来楚芸还是她远方奶奶这一辈。
我对待人向来以自己的好恶为准,只要别人对我做的事情不太过分,我自然就没有什么辈份不辈份的看法。现在看到楚芸经历到底稚纯,由于处境在当时极端革命的浪潮中悲凄低下,心里明明知道的事情因为腼腆羞涩,实在难以启口说出来的窘难情景后。我也没有丝毫作难她的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倒并不奇怪,可我和她刚才压在一块儿肏你总该知道吧?”
楚芸头低垂在胸前瓜子脸绯红如霞说:“知道,那样也叫肏泶,大人们晚上睡下了都爱玩的事,起码要肏上好一阵子工夫了才能正儿八经的睡觉。有的只肏一次,有的说不上几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肏上三次以后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让她到我身边来,然后坐起身点燃烟抽了起来时。赵秀琴赶忙将屁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长羊皮袄遮盖住多半裸露身体后,禁不住插话说:“好哥哥,其实老太爷人很能干,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给压了个死,要不然咱们这里还真没有他那么样样都能的庄稼汉。”
我假意呵斥赵秀琴:“你泶嘴夹紧不要吱声好不好?虽然楚南山在这里是你太爷辈,可你这样给被专政对象当吹鼓手,阶级立场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庭成分好,又心甘情愿让我肏了的份上,随便扣你个坏分子的帽子一点儿都错不了。”
赵秀琴本来为我突然对她这么严肃,感到很费解的刚想辩解几句,但当我的膝盖在羊皮袄下连碰了她大腿两下后,她立刻朝地上“呸!呸!呸”地啐了好几下说:“以后我再不由嘴这样胡说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观念太重心肠太软,革命立场十分不坚定,犯了自由主义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认真学习赶快改正,将来一定会稀哩糊涂地上了贼船,成了阶级敌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贤孙。”
楚芸这时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这几年挨打受骂已经习惯了。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来,你又和她在这里肏泶和问我那个话,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肏我的泶。我们乡里人因为条件不咋的和习惯的问题,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个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肏泶的事经常会看到,所以对你要肏我的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