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加深了肆虐的尺度,有深没浅的在她泶里面肏了几十下,抽出龟又用两根指头插进她痉挛在一起的泶里,在她光滑柔嫩的小子宫周围肆无忌惮地揉挤了一阵,这才丢了话说:“以后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想叫我肏我还不肏了。”接着抓过枕巾擦了擦手和龟,离开那张床走到了梅春玲身边。
梅春玲刚想张嘴说什么,我却神色严峻地说:“你姨夫不是怕阶级敌人捣乱破坏吗?现在你穿上衣服了到院子到处转悠一阵,小兰也不要叫她听我窗户,等我房子里没有一点儿响动后,再回来睡你的大头觉。”
梅春玲不明所以的穿好衣服跟我出来后,我紧贴着她耳朵小声说:“我回去再肏那个女人一阵,也知道你今天没有让我彻底肏美。反正以后机会有的是,你趁这个难得的工夫,到房后面黑影处再和黑虎肏一次去吧!”
梅春玲咧嘴笑着感激的向我点了点头时,我已经迈腿进了自己房间门。
我用木棍顶牢门刚到床边,赵秀琴已经掀开被子腿岔大了在等着我。我趴到她热乎乎身上,才将依然威风凛凛的龟对准她泶口,她两手紧搂我腰将屁股往上用力一挺,龟和泶立刻热情洋溢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当我大刀阔斧地肏了一百多下,赵秀琴颤栗着娇小身子轻轻地呻吟,子宫里喷射出了好几大股烫热的阴精,泶紧裹我的龟猛力抽搐,我也射出了不少米青.液之后,她才两腿缠绕住我屁股说:“好哥哥,你还是觉得肏我美吧?”
我用蜂蜜连续给赵秀琴喂着说:“那当然了,你的泶骚水冒的又多夹劲又非常大,要不我怎么才去肏了她俩一会儿工夫,就赶忙跑回来再肏你呢!”
赵秀琴微眯着她那双波光滟潋的妩媚大眼,烫热的脸颊来回蹭着我胸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美笑容说:“好哥哥,你知道就好,我就喜欢你这龟特别粗长心肠又非常好的人。现在我肏舒服也肏乏了,你还是趴在我身上,还有些硬的龟肏在泶里面了,不要叫那些能怀娃娃的好东西流出来,就这样一直睡到鸡叫头遍时,再肏一次咋个样?”
我边喘气边开玩笑说:“你个子这么小,压一晚上不怕难受?”
赵秀琴笑眯眯地乜了我一眼说:“其实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长有托骨,你见哪个个子小的女人,让自己肥胖的男人肏着给压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赵秀琴紧接着长长打了个哈欠说:“好哥哥,赶快睡吧!我也困得很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办哩!”
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工夫就沉入了睡乡。
雄鸡刚叫头遍我就被赵秀琴摇醒,接着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乱着头发强睁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经常如旗杆一样耸立的龟,塞进她泶里自己肏得实在没有了劲,又看我像死猪一样赖在床上不动弹,根本没那个接续再战的意思,无奈地在我身上休息了一阵后,气呼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等我终于从周公那儿尽情聊天回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四处打量时,除了窗户外面灿烂的阳光,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走动声外,只有梅春玲坐在另一张床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伸了个懒腰问:“小兰和那个女人呢?”
梅春玲答:“她俩把弄脏的那些床单和枕巾,包括你床上的都拿到水渠边洗去了,可能就快回来了。”
这时我才发现身下的床单和头下的枕巾全没有了,于是我指头挠着头发很纳闷的说:“我就睡得那么死,你们抽床单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春玲咧着窝窝嘴笑话我说:“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有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样不知道。另外床单和枕巾上有小兰泶里面流出的血,还有她早上才告诉我的这个新嫂子淌的那么多骚水,再加上你的那些米青.液,啧……!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着眼骂道:“你说谁是死狗啊?你以为让黑虎肏舒服了,泶能得特别会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几碗干饭了是不?我告诉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不要给你个红油漆罐子了,你就大红大红的染个没完没了,假如惹我犯病了的话,可别以后大家都不好看。”
梅春玲被我唬地伸了下舌头刚想说什么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邱主任急切的声音:“昨天临走都好好的,现在谁犯病了?”紧接着门“咣当”一开,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现在了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