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睛里,此刻反而闪着水汪汪的亮丽光泽,整个神情略微有些羞赧的对我小声说:“死华奢!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特别坏不说,贼胆还不小。
不知道别人对你的这个毛病感觉怎样?反正我是感到有些喜欢。因为你这个人的脾气和我们那个民族的性格很象似,心里头只要敢想的事,手底下也就敢做的出来。
我的脾气也和你好象一样,不象有的男人和女人那样,自己心里头明明就想着怎么干那个事情,可还要脸上和嘴上装出一副好人家的模样,正经的就象个啥似的,假惺惺地尽说些既哄骗自己,又哄弄别人的话。
其实这些人说过来道过去,正经的是他(她)们自己,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她)们自己吗!
我想人既然活在这个世上,让人喜欢又特别舒服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这些人这样做又是何必呢!难道他(她)们就不觉得活的累的慌吗?
我这个人就不!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人家只要想和我亲热,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可以享受舒服的同时,也让人家得到快乐呢!?我现在给你说句老实话,就在我当姑娘的那个时候,我就和我自己特别喜欢的两个小伙子,在我老家山坡上的芨芨草后面,趁着放羊的工夫就肏过好多次泶呢!
今天我因为心里头预先就没有一点点准备,所以泶里面水就不多,谁知让你这贼胆大的坏家伙,用指头在里面戳了好多下后,现在我觉得很不好受。
华奢!我承认我这个人很骚,但我从不装假和乱来。刚才你也把我已经那样了。咱们话丑理短,既然你很想那个事,我也好多天没有让杨成年肏过了。你反正好几天都没有出门,别人也不太注意你身跟前发生的事情,我现在就回家去洗锅碗收拾炉灶,等天黑我给公婆编个理由了出来,然后悄悄地溜到你这儿,咱俩在你的炕上美美的肏个够了以后,我再回家去怎么样?“
这么好的美事能摊到头上,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几个嘴里面会说半个不字?我本来就不是柳下惠那样的正人君子,当然是满口答应着帮助菊花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然后就象送西天现世活宝一样的将她送出了门。
本来就是临近傍晚时分,再让我俩这么一耽搁,菊花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天很快就黑的象锅底一样了。
而农村往往在这个季节,地里面也基本上没什么特别需要忙活的事情。所以天只要一黑之后,除了娃娃们喜欢到处乱跑着玩耍以外,年轻一些的媳妇或姑娘们,则总是喜欢围坐在某个人的家里,说说笑笑的在一起做针线女红。老年人如果没人陪他(她)们谝闲传的话,这时他(她)们眼睛就会犯困,常常会头耷拉到胸前,半睡半醒的迷糊上那么一阵儿。
因此,我把自己好多天没有清洗的龟,用温水彻底地收拾干净了以后,又在土炉子上烧了半锅水,准备了一块干净的软布,然后就四平八稳的躺在炕上抽着烟,耐心地等着菊花这个小骚媳妇的到来。
男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平常女人多的时候,心里总嫌弃或害怕她们你争我抢的光想着能够得到宠幸,根本不管顾男人有没有那个好的心情和性的应付能力。
而如果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一个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假如没有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发泄,哪怕是遇到一头老母猪,他都会急不可耐地想把它肏上一下。况且我现在等的又是一个既年轻漂亮,又风骚可人的小媳妇,你们说我那时的心情又是什么样子?
当时心急得那个我哟!诚如杨玉德大爷曾经给我说过的四急一样,等上菊花一分钟,就象等了她一年那么长似的特别漫长和难熬。
说是等菊花等的我心里发急,其实她来也没有用上多少时间,只不过是我那时候龟实在硬的招不住了,实在想趴在她那结实而充满女人味的温暖身上,赶快把我卵蛋里的那些子坏水,全部在她泶里面放干净的真实心理写照罢了。
就在菊花悄悄地推开我住的房门,我再下地轻轻地用木棍顶好门,和她再快快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俩个人压抑着紧张而激动的喘息声,刚刚互相把滚烫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正准备做更进一步的打算时。突然我住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