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张雅茹情急的把门随便一关,将我推坐在床边,顺便将拿来的一支笔烟,给我一支点燃抽着,接着跪在地毯上把龟握在手里,先用嘴含住啜吮了十几下,看上面已沾了她不少的口水后,这才将朝气蓬勃的龟,夹裹在自己肥硕的两个白皙乳防中间,一面一张一弛地上下揉挤,一面用顾盼生辉的丹凤眼,充满幸福感的望着我说:“老哥哥,你知道我这个偏方,是从哪里搞来的吗?”
我仰头向空中吐了一个大烟圈,脚指头在张雅茹滑腻的柔软大荫唇上,来回乱蹭了好几下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到处乱钻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今天装了什么神,弄了什么鬼以后,搞到了这么一个效果特别显著的偏方呢?”
张雅茹咧嘴向我甜甜的一笑,神情颇有些得意地说:“还不是你半夜三更给我打了那个电话,我发着嗲让县委书记出面,打电话给医院院长的同时,硬从他嘴里套出来的嘛!他当时还问我要上偏方到底给谁用?我编了个小婵他爸性功能现在不怎么样的幌子以后,总算把那个老东西糊弄过去了。”
我为这么快就赢得了张雅茹的芳心,心里暗暗感到快慰时,嘴上却少不了的给她灌蜜糖水说:“老家伙的东西虽然不行,可他毕竟在y县掌握着生杀大权,关键时刻对我们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你用自己的特长和魅力,该糊弄的时候还得继续糊弄,以后干什么事也比较方便。至于这偏方的效力究竟怎么样,也只有今天晚上在你和小婵身上,试过了才能知其分晓。”
张雅茹快速用乳防揉挤了我的龟几下后,脸挂彩霞嘴里喷着热气,用舌头舔了龟眼里溢出来的霪水一下说:“老哥哥不用教这些我也知道,今天就在那个老东西办公室的套间里,借汇报工作的机会和他肏了一次。”
我咧嘴笑问张雅茹:“你是怎么糊弄他的?”
张雅茹撇着嘴非常不屑地回答:“我看到他发着油光的秃头,皱纹像卵袋皮一样的长条脸,所剩不多的几个黄斑牙,还有嘴里面不断喷出的酸臭气,哪有什么好感和他肏啊!但为了能利用他的权利,以后好从善如流。当时我还不是屁股一个劲地扭,满嘴乱喊他为亲亲好老公,把我肏得有多么舒服等等,结果没肏上五分钟,就把他的那一点点坏水给哄出来了。”
我大口抽了一口烟,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悠悠地吐着烟圈,用自毁形象的方法试探张雅茹说:“老东西虽然那么个怂龟样,可我也年近五十,各方面的条件也不怎么样,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又为的什么,值得不值得?”
本来我想张雅茹可能会用话搪塞,谁知她一口含住我的龟,在冠状沟部位用牙尖,上下轻轻刮了几下后,才吐出抬起头,两眼透射着浓浓的荡意,语调却充满了无限深情,滔滔不决地答复道:“我在尔虞我诈的官场要想混下去,没有老东西那样的人照着,就没有现在这样牛泶和风光体面。
可花无百日红,我总要变成黄花菜。老东西现在尽管很牛龟,毕竟已经过了六十三,离退下来的时间也蹬打不了几年。况且县委机关这两年,又进了六个女大学生,漂亮的虽然没有,可她们到底年轻充满青春活力,也会想方设法的极力讨好领导。老东西在我身上肏高兴时,说他已经肏了其中的两个几次。若不是嫌她俩不解风情,没有和我肏起来舒畅痛快的话,哪还有我存在的屁价值。
而你却和他有很大不同,虽然年岁已近五十,有时还比较花心。可社会经历比寻常人丰富,性格倔强、豁达、开朗,为人处事敢作敢为,对爱的人有透骨之爱,对恨的人有切齿之恨。我从你当初收养张丽梅这件事,就知道有一个常人没有的好心肠。你为她付出这么多,目前的关系我不说,你也明白指的是什么,否则她也不会那么热情地牵线搭桥,把我和小婵一起拉进你怀里了。
所以说值得不值得的问题得从两方面看,老东西贪婪的是我现在身体的剩余价值,我则利用他目前的权利和影响为自己图方便。相互渔利,各取所需。“
我听到这里抽了一口烟后,诡诈地插话问张雅茹:“我一个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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