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反正妈上班去了家里又没人,我在自己房间全身脱光,用两根指头自慰了一阵不过瘾后,就将塑胶龟开到高速挡,来回戳了几分钟才解了心慌的嘛!”
我一手摸着秦婵特别滑爽的大荫唇,一手拿过了茶几上的一支笔烟,点燃抽了一口后,好整以暇地说:“然后呢?”
秦婵一听撒娇似的扭了几下小蛮腰,才小声说:“然后我在卫生间,把泶里面由于自慰淌出来的东西洗净,用剃须刀仔细刮掉了刚露头的泶毛,穿上衣服到街上转了半天后,才回了家。”
我吐了一口烟,咧嘴笑了笑说:“为了讨我喜欢,你刮净自己露头的泶毛倒能理解,可到街上转了半天,又打算的是什么?”
秦婵将滚烫的脸蛋,紧贴在我胸脯上,小声解释说:“为了你今天晚上把我和妈,美美地肏个够了以后,为了好戴阴环,才专门到街上看了一阵人家怎么在耳垂上打眼的过程,我戴上荫睇环明天来月经,伤口不就可以愈合几天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中指尖揉着秦婵已勃起的荫睇,用发自于内心的话说:“正当青春年华的你,为了我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家伙,能做出这么大的奉献和牺牲,我除了表示感谢外,剩下的也只有把你当女儿看待,有能力就肏得像神仙一样了。”
秦婵听我对她说了这样的话,激动的眼框里盈出了两行热泪,嗓音有些哽咽的立刻说:“你不嫌弃我是个经常自慰的骚学生,为了我和妈的名声,用龟给了我俩无与伦比的欢乐和愉悦,我都没有来得及全身心的谢你,你倒见外的说起这些来了。伯伯呀!这样的话以后你再不要说了好不好?”
我点头“嗯”了一声后,秦婵又仰起脸说:“伯伯,你也闻到了厨房传来的药味吧!那是我妈中午听了你晚上过夜的消息后,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特别能壮阳的偏方,说是不吃伟哥都能一晚上肏十个女人龟不软。为了能抓齐药,我妈下午坐出租跑了好多地方,回来给你煎上随便吃了个方便面,让我看着药不要煎糊了后,就进卫生间洗身子刮泶毛去了。”
听到张雅茹为了我的一切,竟然处心积虑成了这个样子。我心里马上涌起了一股热流的同时,自然也想起了她昨天半夜,在张冬梅事情上的鼎力相助。感到了人间确有真情在,并非邪恶常缠身温情后。激情洋溢之下,我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抽剩的半支烟,几下脱光了自己和秦婵身上的所有,拉着她就进了卫生间。
张雅茹正关了喷头,油亮的披肩发用一条天兰色毛巾包扎在一起,两腿大岔低头坐在一个高方凳上,聚精会神地在用剃须刀刮着自己的荫毛。见我俩突然闯进来,嘴里“哟”了一声后,立刻沮丧着脸对我说:“老哥哥,我身子长得比较胖一些,自己刮泶毛老觉得不怎么方便,要不你帮我把它刮干净怎么样?”
张雅茹投之我一桃,我自然要报之她一李。我说了句“理当效劳”后,接过她递来的剃须刀,换了个新的吉利刀片,蹲在她腿裆里仔细刮了起来。
当我手指捏着张雅茹的两大片小荫唇,搜寻着刮那些刚露头的荫毛时,秦婵已将两个乳防紧贴在我后背上,用手揉搓起了我的卵蛋。
等我连张雅茹肛门周围的细毛也刮干净,她用喷头和舒肤佳香皂,站起身来认真清洗自己的荫部时,秦婵一把将我按坐在高方凳上,两腿分开往我膝盖上一跨的工夫,手扶着我硬撅撅的龟,塞进她已经霪水长流的蠕动泶里面后,两手牢牢扶着我两肩,眉飞色舞地上下耸动起了身子。
张雅茹既羡慕又无奈的看着秦婵说:“老哥哥,我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自己比较骚倒也罢了,小婵才鬼大的个岁数,骚劲比我还要大许多。如果再这样下去不上一年,我估计她狠不得天天让你肏一次才能行。”
秦婵马上向张雅茹翻了个白眼说:“我骚是因为遇上了好时代,又遇上了伯伯这么一个龟长得特别粗长,肏得我不知道天南地北的人。你妒忌什么?怨只怨你像我这么大岁数时,没把握住可能有的机会嘛!”
秦婵的话噎得张雅茹当下翻了个白眼,沉吟了半天才无话找话的说:“你怎么骚都可以,可我费尽心思弄来的药,如果煎糊了我可不饶你。”
秦婵“哟”了一声,急忙从我腿上下来,跑出去看煎的药如何后,张雅茹已替代了女儿的位置,两手搂着我脖子,任随一对丰硕白皙的乳防在胸脯上乱跳,自己却闭着明媚的眼睛,嘴里忘乎所以的“嗯……”哼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