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吃个啥药?”
张冬梅暗地里在我的手上捏了一下后,就小声对我说:“我从小就有个肚子疼的毛病,非得我妈给我揉上一阵子了才能好。
这会子疼的特别厉害,想让梅梅揉吧!她又没有啥劲,想来想去,只有让你揉了。可我一个姑娘家,让一个男人揉肚子,确实也感到很害羞,再加上梅梅又在身边,所以……“
张丽梅这时已完全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她听张冬梅把这些话说完之后,就向我会意地笑了一下,接着故意揶喻张冬梅说:“哟!你这个大姑娘还有这毛病呀!你既然肚子疼,想让我干爸使劲揉一下,干脆直说不就得了。
这时还鬼心眼多的,拿我在跟前碍眼为借口,好象显得你很聪明似的。
好嘛!你既然嫌我在这里讨厌,我现在就到华馨姐的房间睡大头觉去,等我干爸把你揉够了我们再算帐!“
张丽梅说话的工夫,就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裤头,当她下床临走的时候,还恶作剧地拧了张冬梅的大腿一下,大笑着跑出门去,临了还把房门关上了。
张丽梅刚把门关上,张冬梅一下子就转过身来,仰躺着把腿岔了老大,然后用胳臂把我的身子碰了一下,眼睛斜看着我,胀红着脸对我说:“伯伯!你好好地不睡着和我们说话,用手摸我的泶干啥?”
我在张冬梅霪水汪汪的泶口上,一面轻轻抚摩着,一面用挑逗的语言,肉麻地对她说:“冬梅!刚才梅梅在我身上折腾的时候,我没有事干,看到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睡在身边,我就想把你摸一下。
谁知道一摸就摸到了你的泶上,我感到那里挺绵软滑嫩的,于是就非常稀罕地摸了个没完。你如果觉得我这样做不好,那我就再不摸了好不好?“
张冬梅这时已把脸转向了我,非常羞赧地对我说:“伯伯!其实梅梅刚趴到你身上疯的时候,我就理想到了一个事情,再加上梅梅又那么一说,我当时就羞得把身子转了过去。心也剧烈地跳了起来……”
我赶忙打断张冬梅的话,脸上假意挂着不明白的笑容问她:“冬梅!你又想到了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就把你羞成了这个样子?”
张冬梅把我的身子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就脸上挂着红,神情非常忸怩地对我低着头说:“伯伯!你怎么那么坏呀!不就是那个事嘛!你何必非要我说出来呢!”
我继续装傻似的大睁着眼睛,似乎还不开窍的问张冬梅:“冬梅!我脑子没有你们年轻人转得那么快,现在也不知道你究竟要说什么,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何必把你我都弄的那么难受呢!”
张冬梅被我咄咄逼人的气势,羞涩得娇嫩的脸上一片通红,她只好在万般无奈之下,一下子扯开了睡衣的系带,用手探索着握住了我依然挺立的龟,把温热的身子往我身上紧紧一贴,嘴里面就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就是用龟肏泶嘛!连这个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你的反映可真有些慢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地对张冬梅说:“我年纪确实有些大了,比起你们年轻人来,反映就是慢了一点。
哎冬梅!你又是怎么知道女的趴到男的身上,就一定是要肏泶呢?“
张冬梅这个时候索性把一条大腿搭到了我的身上,一面羞涩而笨拙的轻柔上下捋动着我的龟,一面将发烫的柔嫩脸蛋贴在我胸脯上,嘴里面就小声对我说:“伯伯!在我们乡下农村,一家老小不分男女,由于生活条件都比较不好,常常都是在一个炕上睡觉。
虽然在我家爷爷和奶奶在另一个房子住,但我和两个弟弟,还是和爹和娘睡在一个大炕上。
从小我就经常看到爹和娘在一起肏泶。尤其冬天农活不忙的时候,晚上睡的又早,他(她)们更是肏得比较厉害,基本上每晚都要肏上那么一次。
所以我也就见惯了他(她)们的各种肏泶姿势。少不了是我爹趴到我娘的身上,或者是我娘趴到我爹的身上。
尽管我长大了以后,爹再不那样明目张胆的肏了,但半夜我还是常常被他(她)们肏泶的那个声音吵醒。
那个时候我脑海里就有了个深深的印象,那就是肏泶肯定非常美好,不然的话,他(她)们怎么会如此喜爱的常常这样呢!?